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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毒吧?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向晚越想越心惊,始终没忽略一个问题:“你特么不是有心上人?还到处沾花惹草?”
上次谁说有心上人来着?
来这里顶多一个月,大大小小的岛收购的差不多,毫无疑问,绝对是给他心上人的!
一提心上人,慕淮眼底总是带着光,深深的望着她,答非所问:“你以为杭州那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话里有话,让向晚产生一股不适,绞尽脑汁也没记起,除了杭州那次,他们还在哪里见过。
不指望她能记起,慕淮的目光落在别处,故作平淡:“自爷爷那一辈开始,我们两家便是世交。”
他不说话,一说话,再一次震惊到她了。
她怎么没听他们说过?还有世交的存在?
“所以?搞个家族联姻啥的?”向晚眉头拧成死结,思绪繁复,太多这种的案例,不得不往这处想。
不过,现在啥年代的?还玩这一出?
“后天回京城吗?”慕淮动作轻盈的拂过她耳畔的发丝,低声询问,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回不回,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挥开他的手,她气冲冲的扭头离开,走到一半回头警告。
“你要是敢硬闯,以后别来找我,不见,不熟!”
一到问题关键,他总能东扯西扯,太膈应人了。
隔天清晨,向晚是被杀猪的惨叫吵醒的。
有多惨,整个房子都颤上一下。
“混账东西,才一晚上不见,又去打架?你是存心找不痛快是吧?”隔大老远,都能听到那气急败坏的声音。
院子中,中年男子手持一根棍子,正追着池也满地跑。
待向晚一走近,苏弈连忙招呼她过去看戏,手中的瓜子,十分爽快地分了她一大把。
单跷着腿,她嗑了一个瓜子,才慢悠悠打探情况:“怎么了?叫的挺惨的,跟杀猪,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不是,秋后算账呢,不过这不是重点。”呸掉一个瓜子壳,苏弈歪着头,意味深长。
“重点是什么?”接他的话。
“重点是我妈因为小也的事,气得睡不着,昨晚一气之下罚我爸睡沙发。”池安颇为无奈的摇头。
望着不断惨叫的弟弟,他于心不忍,索性眼不见为净。
也该打一顿,长长记性!
“……”嗑瓜子的手一顿,向晚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她竟一时之间生不出,一丝反驳的话来。
他们夫妻才是真爱,孩子只是个意外。
“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昨晚怎么睡的吗?一夜摔在地上少说十次以上!”中年男子边诉苦边举着棍子追池也。
“又不是我让你睡沙发的。”池也灵活躲开,身上狼狈不堪,被揍成那样,可依然改不掉嘴硬的毛病。
“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气你妈,她能让我睡沙发吗?今天不把你打到,后半个月在床上度过,我跟你姓!”
神补刀的向晚:“你们不都是一个姓?”
可想而知,这句话像导火线一样,中年男子越发下狠手。
看了一会,想到正事,面向全程嗑瓜子看戏的苏弈:“对了,昨天那个被盗的东西找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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