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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个说头,那会对得起段小海?程蝶海感到心里很堵,脑袋也有些混沌。也许,是该分手了,那就说给他听,我们这一类人注定是要分手的,在最开始的时候都知道最后的结局。程蝶海就想起张国荣,想起他在愚人节那天的跳楼,不外乎这个命。程蝶海的心就疼起来,似乎有什么在刺,一下比一下缓,可是一下比一下疼。
告诉他,他会理解的。程蝶海挤灭烟头,彻底无力,后来重重地躺回床上。段小海还在睡,昨晚他开始给电话说他不来了,可是凌晨三点的时候还是过来。段小海怕寂寞,与同事们散伙后,开车要回家,可是想起空落落的住处,就念起程蝶海来,后悔当时不应该买那么大的房子,也就直接过来程蝶海处。吵醒他也没什么,也就一会吗,他侧个身就会睡着,反正他白天不用上班,段小海找着理由。
段小海冲了凉,蹑手蹑脚往卧房来,可是还是把程蝶海吵醒。近来程蝶海因为心情也就没有睡好,况且洗手间的水管在漏水,那滴漏的脆响也让人睡不着。所以稍微一个惊动就会醒过来。
“你回来了。”程蝶海侧过身,嘟囔了一句。
段小海见吵醒了程蝶海,就没说什么,只是亲吻程蝶海,后来来了欲望,虽感到累,但是还是跟程蝶海缠绵好一会,程蝶海本就寂寞,也配合着,就如音乐,先是下里巴人,后来就阳春白雪,其后余音绕梁,渐渐淡去。段小海实在困了,就拥着程蝶海睡去。而程蝶海就睡不着了,睁着眼到天亮。
“几点了?”段小海醒过来。
程蝶海拿起手机看了,已经十点多了。
“十点半了,你继续睡,昨晚那么晚回来。”
“你起来好久了?”段小海闻到刺鼻的烟味。
“没,多抽了几根烟。”程蝶海立即会意,知道他闻到房间烟味了。
“不是叫你少吸点烟,就是不听。”段小海微微地干咳一下,不喜欢烟味。
程蝶海就起床,把窗户开大一些。
这时电话铃想了,段小海伸手从床头拿过手机。他们的手机一样,见是程蝶海的手机,就喊道:“程蝶海,你的,是谢经理的。”
程蝶海连忙过来接过电话。
“喂,你好。”程蝶海小声说道,说话间往外间走去。谢经理是他任职的酒店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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