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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也是迟早的事情，不是吗？”萧译南变得咄咄逼人，非得从萧程的嘴里听到那个答案。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萧程，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萧程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清了清嗓子，“那跟你们没有关系。”
“你总说跟我们没有关系，其实你从来没想过要跟我们在一起，是吗？”萧译南说着，眼眶竟然慢慢红了起来，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哽咽。
他很少在萧记程面前红眼，这一幕让萧程有些猝不及防，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萧译西也愣住了。
要是换作以前，他早就拽着萧程的胳膊问个不停。
此刻他却只是皱起了眉头，轻声问道：“程哥，是这样吗？”
这回萧程没再糊弄过去，而是顶着两人的目光点了点头，“对。”
这应该是他为数不多的坚决拒绝双胞胎的时候，萧程本以为他们会吵闹起来，谁知这两人居然都没有吭声。
萧程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在他面前红了眼眶，两张相同的面容哭起来却不太一样。萧译南是默默流泪，萧译西却是小声抽噎着。
萧程没有多少哄人的经验，为数不多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洛镜书。
他真的狠下心来的时候，连洛镜书在他面前都讨不着好，更别说是双胞胎兄弟了。
萧程没有出言安慰他们，只是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们了。”
“就因为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吗？”萧译西抹了抹眼角的泪珠。
他其实不想在萧程面前哭得这么狼狈，但只要一想起萧程刚才冷淡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感到委屈。
“不只是因为这个。”
萧程决心要跟他们说清楚，幸好这两人的情绪并不太激动，还能把他说的话听进去。
“译西译南，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喜欢我，或许真的只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个玩笑。”
“我能理解，人的感情本来就是不可控的。”
萧程叹了一口气，“但是感情的事从来都不能勉强。”
“我对你们没有喜欢的感觉，不管你们是不是我的堂弟，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他就栽在洛镜书身上了，除了洛镜书之外，他不想再要别人。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
萧译西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能瞪着一双通红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萧程。
说来说去，就是因为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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