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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打算沿着问鼎门大阵,找寻灵气充沛或者是灵气薄弱之地,这两种地方最可能有机会。”
翟永祥深深地看了南宫翎一眼,南宫翎这是毫无方向啊。不过,南宫翎刚从天涯峰的深渊中得了机缘出来,一时间没有周全的计划也正常。
翟永祥想了想才说道:“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三年前在天云阁当差的先天一境的长老,有一个名叫单福锋。”
南宫翎什么人,他当即就想起来,“我记得他。我记得我去天胜境之前,他还在,等我从天胜境回来,他就调走了。”
“他不是调走了,是他逃跑了。”翟永祥的神色中现出沉怒,“三年前,我让他跟着你去天胜境。他的任务是暗中保护你。”
“季晨阳袭击你们,罗志致受了重伤,你们赶去天胜境之后,他便不知所踪。收到你的传信之后,我怀疑是他从中作梗引发大火,下令戒律堂追查他。”
“半年后,戒律堂追查到他的去向,他去了不留山。也是机缘巧合,我去霍迪国追查‘噬人散’,顺道去不留山散心的时候,花了点心思抓住了他,用‘真言丹’审出了这个。”
翟永祥从储物袋中刷出破旧的半张牛皮地图来,他把牛皮递给南宫翎,“这便是他背叛门派逃匿的缘由。他杀了季晨阳,从季晨阳手中抢到问鼎门的藏宝图,去了问鼎门寻宝。”
“我拿到之后,特意在闭关之时,跟门中所藏的地图做过对比,也反复翻查过门中记载。这张藏宝图虽然只有半张,却也弥足珍贵,比门中真真假假的地图更像是真的。”
“我拿到藏宝图后,多留了个心眼,留下他的性命,让他继续在问鼎门探险。”
翟永祥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丹药,“这是解药,他每年需要服下一枚解药才可以保住性命。今年的解药,你给他送去。”
翟永祥等南宫翎收下丹药,他抬手在南宫翎摊开的地图上,伸手指向其中的一个小黑点,“他照着这张藏宝图在不留山探查了三年多,据他传信回来,在这里,能够明显的察觉到阵法异常的波动。”
“说了也是巧了,两年前我亲自探查过这里。当时我就发现,每隔两个时辰,这里阵法就会有轻微的减弱,对人的威胁稍有减退。”
“减退的时辰也不长,每一次仅有一炷香。以我当时先天四境的武功境界,我小心地试探过了,生死危机太过强烈,我定然无法安全进入。单福锋就更加不可能了。”
“我从霍迪国回来,下定决心闭关晋升先天五境也正是为了这个。在问鼎门的大阵面前,凡人的力量太过渺小。”
“你既然要去不留山寻找机缘,可以先去这里看看。我会给单福锋传信,让他等着你。”
翟永祥的目光殷切的落在南宫翎的身上:“单福锋袭杀同门,触犯门规证据确凿,罪当该诛。我留下他的性命,用丹药控制他的性命,让他做马前卒,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身上有反骨,你能用则用,不能用不要手软留下后患。”
“最近这一年,他传回来的消息越来越少,越来越没用。若不是宗中接连出事,我原本打算亲自走一趟去处置他的。”
南宫翎一边听着翟永祥说话,一边低头仔细查看手中的藏宝图。
这半张藏宝图,跟他从季晨阳身上拿到的藏宝图相比,有七分相似。翟永祥指点给他看的地方,并不是他那一张藏宝图上的进入点。
翟永祥还没有说完,他从储物袋中再刷出一张地图来,“这是刚从霍迪国传来的地图。”
他展开地图,再度指向简略地图上的一个小点,“这里,门中弟子来报,天胜境掌门秋敏思带着飞船,接连几日攻击这个地地方。这里或许是天胜境藏宝图中的一个关键地方,你也可以去看看。”
南宫翎定睛看向新的地图,翟永祥这次指点的小黑点,距离他的藏宝图中的入口处,距离极近。
“好。”南宫翎堂而皇之的收起两张地图,对着翟永祥感激道:“这两个地方我都会去一趟,多谢二师父有心了。”
翟永祥说完这些,深觉意犹未尽,他接着提议道:“藏书阁中,关于问鼎门的传说极多,如何破阵进去的猜想也不少。我跟你大师父会抽空进去仔细翻阅查找,若找到有用的消息,会传给你争取能助你早日结丹。”
祁贤诧异的传音在两人耳边响起,“结丹?掌门要结丹吗?”
翟永祥也换了传音道:“当然是掌门了。掌门距离结丹只有一步之遥,正打算去问鼎门找寻机缘。”
南宫翎敏感地察觉到翟永祥对他的称呼变了。
他不动声色地跟祁贤传音道:“大师父,我在天涯峰下机缘巧合,境界暴涨,侥幸到了筑基期大圆满。我已经说服安仙尊替我守着天鹰宗,让我能安心去问鼎门找寻机缘。”
在南宫翎的神识中,祁贤上楼的脚步一丝不乱,脸上的神情却忽然和煦起来。祁贤欢喜的声音如春风般吹拂过来:“可喜可贺!这等好消息该昭告天下才是。”
“不可!”出声反对的是翟永祥,“外面还有一个不知藏在哪里的仙尊,掌门打算去问鼎门探险,这等消息传出去有害无益,何须张扬?”
“二师父说的是,此事不必张扬。”在祁贤再次开口前,南宫翎果断地换了话头,“大师父,戒律堂可有最新消息?宫嵩的嫌疑排除了吗?”
祁贤的脸色变了变,他踏上最后几节台阶,转身迎向两道凝向他的目光,苦笑着说道:“这事儿是我的错。”
“是我提议宫堂主放南宫术出来,选择的时机也是我定下的。特意选在安掌门在戒律堂审问的时候放人,正是为了预防发生像今日这般的变故,让其他人也逃了出去。”
“万万没想到陈泽这个变数会如此的复杂。”
“安掌门被袭和陈泽诬陷安掌门,都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掌门想必也发现了,那四个袭击陈泽杀人灭口的人,都有用银针易容,并非真是戒律堂的弟子。”
祁贤极其苦恼地在棋盘前的座位上坐下,扫视身旁的两人道:“外面的哪个仙尊也不知是何方神圣,连驱使的仙使也是先天四境的高手,依照他们对天鹰宗的渗透控制,天鹰宗危矣!”
“掌门这个时候去问鼎门,你不担心这些事情都推给安仙尊,安掌门会应付不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