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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飞云峰天寰殿天地纵横阵,中心阵法中接连有长老吐血,神情委顿无法再坚持下去。待命的长老和炼药堂的长老一起冲进阵法,炼药堂长老搀扶伤者出阵,待命的长老接过伤者手中的阵牌,一边用阵牌划破掌心,一边迅速盘腿坐下,撑住天地纵横阵继续运行。
“噗噗”两声,飞藏峰飞渡楼前高天身边也有两人喷出鲜血,他们来不及抬手擦拭嘴边的鲜血,先从储物袋中刷出疗伤丹药喂进了嘴里。
跟天寰殿不同,他们没有人替换只能死撑。
幸亏还有人记得他们。
从飞炼峰的方向来一艘‘飞船’,‘飞船’上远远的传来炼阵堂堂主莫非兴奋的声音:“太上掌门,我们来啦!”
高天豁然睁开眼睛。
炼阵堂和炼器堂这么快就把封天大阵炼成了?
飞云门有救了!
很快‘飞船’在飞藏峰飞渡楼前落下,高天没有起身,他径直对着率先跃下‘飞船’的莫非和炼器堂堂主平千里下令道:“你们自去布阵,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莫非和平千里同时答应一声,领着从‘飞船’上下来的两堂长老和弟子们,小心地绕过高天和他身旁助阵的众人,向着飞缘楼泄露出灵气的阵法聚集过去。
莫非和平千里的速度极快,两人沿着奔溃的飞缘楼大阵迅速查探一遍,喜出望外地发现阵法的崩溃停止了,飞缘楼敞开的阵法没有超过八丈。
这比他们预料得更好。
两人来回往复,小心地沿着地上的干枯的黄豆苗,不停地传音入密反复商议,终于莫非向南,平千里向北,两人从奔溃阵法的一头一尾向外扩展了十丈,从储物袋中刷出装着朱砂的瓶子,用朱砂贴着干枯的黄豆苗,框画出一个六尺直径的圆圈。
两人沿着干枯的黄豆苗,每隔两丈七,画出一个六尺直径的圆圈,待十个朱砂圆圈画成,两人在正中位置会合,确定圆圈的位置争取,方才下令同行的驯兽堂长老,照着朱砂圈定的位置,开始向下挖掘五丈深洞。
十个驯兽堂的长老越众而出,各自刷出自己的驯兽,十头品种不同大小不一的驯兽出了驯兽袋,呼吸着空气中极其充沛灵气,活力十足地开始在朱砂圈定的地方向下打洞。
“刷刷刷”的刨土声飞快地响起,地上的浮土被迅速刨开,六尺直径的洞口极速向下延伸正当排列整齐,等候在一旁的长老和弟子们欢欣鼓舞,喜形于色的时候,难听的“刮刮”声突然响起。
十个洞中不再有泥土被刨出来,十个驯兽堂长老齐声惊讶道:“岩石?!”
没想到飞缘楼附近,地下三尺之后就是坚硬的岩石,驯兽的爪子再锋利也是岩石的对手,驯兽堂的长老上前俯视下方黑黢黢的岩石,无奈地收起四肢已经受伤的驯兽。
驯兽堂的长老退了下去。
平千里及时下令道:“炼器堂的长老,上!”
十个炼器堂的长老越众而出,从储物袋中刷出金刚杵一般的器械,小心地对准了圆洞的圆形,扭动金刚杵的上方,“咔嚓”一声脆响,金刚杵在他们手中转动起来。
十个长老再次扭动机关,金刚杵最下方凸起的圆柱形中突出锋利的齿轮,极速转动中,削铁如泥般向下伸展。
乱石飞溅,“咔咔”的噪音轰然而起
平千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十人的动作,转头对待命的炼器堂弟子吩咐道:“十人一组,架设凿壁机。”
难听的“咔咔”声停止,十个炼器堂长老收起手中的金刚杵,从储物袋中刷出两人高的梯子,再刷出凿壁机的零件,指挥围拢过来的弟子开始组装起来。
莫非看着炼器堂众人有条不紊的动作,对平千里传音问道:“五丈什么时候能挖出来?”
“不好说。”平千里坦白道:“五丈长的钻头也没有现成的。越到下方及时弄出石头也越难,我先搞定这个,其他的”
莫非默契地接口道:“其他的有我。”
很快,十个凿壁机在洞口架设起来,锋利的齿轮旋转着削向岩石,刺耳的轰鸣声再次响起,乱石四处飞溅,向下推进的速度慢了下来。
五丈距离忽然之间变得遥不可及……
高天闭上了眼睛,封天大阵恐怕靠不住了,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就在炼器堂想方设法加快打洞的速度,飞云门遭遇第二波灵禽灵兽攻击的时候,远在霍迪国的岁方城迎来的三国和谈。
午时三刻,霍迪国讨伐大元帅元自清只带了一千亲兵,出现在岁方城南门外,疾驰的骑兵对南门外新搭建的大帐视若无睹,跟在元自清的身后,径直奔向了南门外,安馨和袁庆大战留下的极其巨大的坑洞。
元自清在坑洞前勒住马缰,抬起左手止住紧跟在后方的亲兵,独自策马绕着坑洞绕行了一圈,方才回到原地,策马向着议和的大帐骑行过去。
在大坑的西边已经搭建起一顶硕大的圆顶帐篷,跟寻常的帐篷不同,圆顶下方没有围栏,四面敞开的帐篷中,可以清楚地看见帐篷的正中央有一个圆桌,圆桌前摆了四张座椅,上面已经坐了三个中年人。
大帐中圆桌上什么也没有,三人的护卫退到了一箭开外,看三人的服饰,三人分别是飞云门炼药堂堂主罗润清,申国安国公安志坚和卫国留国公陆丰。三人好整以暇看着元自清疾驰而来,并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
这等和谈的布置实在是太过简陋,却是三方书信往来商议的结果。
岁方城是申国选的。敞开的帐篷是卫国的要求。邀请罗润清做见证,在帐篷中用圆桌,在岁方城外的坑洞边和谈,是霍迪国的坚持。
元自清在距离帐篷一箭开外勒住马缰,飞身下马径直走向帐篷,他身后的将士停在了原地,却有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落后他十步开外,跟着他亦步亦趋也走向帐篷。
这不合事前大家商议好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