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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队最先组建起来, 日夜排班巡逻,治安情况大为好转。按照1万人需要至少25名警察的理论,露克蕾莎为奥斯提亚治安队定下的名额是30人, 另外有一名治安队队长, 两名副队长。
接着发现消防问题她给忘了, 于是额外招了6人的消防队, 包括一名消防队长,合并在治安队里综合管理;有火情的时候允许额外雇佣人手, 上限不超过10人。
之后是法院,将城主的部分职责转交给法院,不再鸡毛蒜皮都找城主处理了;
市容交通管理处实际管辖范围有两块,这个时代城市公共交通约等于无,穷人靠腿走, 有钱人骑马或马车、轿子,市容包括街道清洁,要求雇佣城市清洁工, 以保证路面上的马粪及时清扫——此时想起来可以征收“马粪处理税”, 相当于现代社会收取的“汽车养路费”, 税额不高, 但积少成多嘛,又是一笔收入, 可以用来支付清洁工的薪水。一匹马年税1达克特好了,缴过税的马匹会在马缰绳上钉一个金属小牌子,就按照车辆管理的方法,打上今年的年份, 每年缴税后换新。
马车也同样收取“马车上路税”, 厢式马车一般最少2匹马, 多的需要4匹马,按马匹收税。实话说,能养得起马车、驭马、马夫的家庭,压根不在乎一年多花几个达克特,这些“上路税”的收取没有遭到什么反对,反而有钱人都觉得很新鲜。
随后请人设计了城内公众交通系统,在马车作坊里定做了可以容纳20人乘坐的大型马车,在城内固定路线定点定时来回交通,座位费非常低廉。此举大受码头工人、普通市民的欢迎。
露克蕾莎通过专属的通讯员来往奥斯提亚与梵蒂冈之间,遥控管理事务。
2月的最后一天,奥斯提亚市政厅举办了一场别致的拍卖会,与会者众多,有一百多人,很多有钱人、贵族都亲自来了。
市政厅的一位议员敲响了一面小锣,宣布拍卖开始。
“大家都知道,我们奥斯提亚有幸成为尊贵的枢机主教切萨雷·波吉亚与尊贵的露克蕾莎·波吉亚小姐的治下,在露克蕾莎小姐的带领下,我们奥斯提亚将成为一个全新的城市、一个重现辉煌的城市!”
议员慷慨激昂的回顾了10分钟奥斯提亚的光辉历史,又臭又长,搞得下面的客人嘘声大起。
议员不紧不慢的又说:“别急别急!好吧,现在我们开始今天的拍卖,露克蕾莎小姐宣布,本城里所有马车将有独一无二的车牌号,车牌号一经拍下,便终生拥有;每年需缴纳车牌税和马车上路税,逾期不交税的车牌主人,将会被收回车牌号另行拍卖。车牌号从001号一直到100号,10个号码为一个价格,字数越小,起拍底价越高。现在,从100号开始拍卖!”
10个一组的车牌号拍卖的很快,只有极少数流拍——比如013号;拍完了便出去由公证员现场办理手续,一手交钱、交税,一手拿车牌。车牌号价格不菲,车牌制作也相当精致,手工打造,嵌有色贝壳做的数字和字母,统一用奥斯提亚的首字母o打头,100号到051号是纯银,050号到011号是金银合金,010号到001号是纯银贴金箔。
从010号开始,拍卖的竞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有钱商人知道靠前的车牌必定是贵族的,不敢跟贵族竞争,基本都在前面买完走了,拍卖场里目前留下的几乎都是贵族,人也不多,十几家而已。
一个一个的车牌陆续被拍走,价格通常超过起拍底价5倍,到了最最尊贵的001号车牌。
贵族a先喊价,30达克特底价,直接喊了60达克特。
贵族b跟着喊价,62达克特,最低2达克特加价。
贵族a马上喊了70达克特。
贵族b接着喊72达克特。
贵族a继续加价,100达克特。
贵族b这次喊了120达克特。
贵族a狠狠瞪了一眼贵族b,来了个猛的,直接加到500达克特。
在场拍完还没走的贵族都惊讶的看着贵族a:贵族有钱是有钱,但为了一个车牌喊出了500达克特的离谱高价,这是家里有矿呀?
贵族b笑笑,慢悠悠的喊了个520达克特。
贵族a气得站了起来,“奥兰多·安东尼!你是存心的!我就不信你能拿出来520达克特!”
奥兰多·安东尼笑嘻嘻的说:“普拉特老哥,不要着急嘛,你还不知道,我祖父的妹妹留给我一小笔遗产,刚好够我用的。”
普拉特愣了一下,依稀想起似乎好像确实听说过这么一回事,但还是怒吼着:“狗崽子你给我住口!再跟我抢我宰了你!”
奥兰多·安东尼表情夸张的说:“我好害怕呀!”
议员敲锤,“520达克特一次!”
普拉特顾不上恐吓奥兰多,忙举手,“550达克特!”
喊完价便扭头狠狠瞪了一眼奥兰多。
奥兰多现出迟疑的神色。
“550达克特一次!”
“550达克特两次!”
“550达克特!成交!”
稍后,市政厅的一间办公室,奥兰多·安东尼领到了55达克特的“出场费”,议员给了他一个天鹅绒的钱袋,苦口婆心教育他少花钱,攒钱结婚!
“知道了,舅舅。”奥兰多满不在乎的掂了掂钱袋,“下次还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
议员烦恼的挥挥手,“赶紧滚蛋!”
切萨雷每周去一次布拉恰诺湖营地。
波吉亚卫队人数始终保持在2万上下,维泰博之战与布拉恰诺湖之战的阵亡将士要给抚恤金,还在布拉恰诺湖畔划出一块地,请达·芬奇大师设计了“阵亡将士纪念碑”,从外地拉来巨大的岩石,将阵亡将士的名字与军衔刻在上面。
切萨雷其实很不明白为什么要弄一个专门的“阵亡将士纪念碑”,士兵嘛,炮灰而已,死就死了。露克蕾莎却让他私下问问贵族将军和平民士兵,是不是希望如果自己战死,能在纪念碑上有自己的名字。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几乎所有被问到的人都说想要留下一个永久的纪念。他们的血脉或许会断绝,家族或许会灭亡,战役的记录或许会遗失,但石碑可以保存数百上千年,今后的人们将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为了教皇陛下、为了梵蒂冈、为了上帝,英勇战死。
好吧,妹妹真的对这种事情很精通。
教皇本来不以为然,听儿子这么一汇报,也认为应该有一个纪念碑,花点钱而已,刚好,教皇陛下还算有钱。
他精明的领悟到这就是他的“资本”,将来,等到他蒙主恩召之后,人们仍然会记得他为罗马、为梵蒂冈所做的贡献和奉献。他将会是后人口中功绩盖过争议的伟大教皇!
这令他志得意满,得意非凡。
只是,他同时也在为亲爱的女儿露克蕾莎深深担忧。
露克蕾莎病了好几天,一直发烧不退,他担心得要命,每天上午的祈祷时间都要求全体枢机主教为了爱女的健康祈祷。凡娜莎也每天白天过来照顾女儿,但她一直病着,既没有转重,也没有转好。
全城的医生都被找来为教皇之女看病,可不管是儿科医生还是妇科医生或是内科医生,谁都搞不清楚尊贵的小姐得了什么病。
这个时代的西医也是用药草,药草不行就放血,放几次血之后,健康的人也得奄奄一息了。
切萨雷急得不行,到处打听哪里有名医,一旦打听到名医的住址,哪怕是半夜也要骑马飞奔过去,请名医回来为妹妹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