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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荷歪着头，眼睛看着下面，低语道：“有人追求我，我就同意了。”
季飞猜测八成是有夫之妇，不然正常人怎么可能不介意她没离婚。不过看她住的环境和她的穿着打扮，倒也不像正经过家的女人。这么看来，这个女人的生活习惯倒是和那两个死者很像。
阿洛也想到这点，便问道：“那么，你和刘建飞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否有对你做过什么暴力的事情？哦，就是家暴。”
听到这话，崔小荷的眼睛垂了下去。
片刻后，她口气有些期期艾艾道：“他不行的时候，就会，就会很暴躁，会，会很使劲地掐我……”
阿洛问：“然后呢？”
他似乎警觉道凶手杀人的触发点。
崔小荷仍旧低着头：“然后我就，我就叫起来，他……”她说着，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就会露出很兴奋的样子。”
听到这样的话，两个男人不免对面前的这个女人表以同情。
“哦，对了，你对刘建飞的老板，王金水了解么？”季飞换到另一个话题问。
“王金水，就是个老变态，我觉得刘建飞就是和他呆的久了，才会变成那样。”崔小荷厌恶道。
阿洛皱了皱眉头，探道：“怎么个变态法？”
崔小荷歪歪嘴，然后侧过脸说：“我记得我和刘建飞还在谈恋爱的时候，我下班去针灸店找他，他那个白大褂的兜里还有女人的内裤。一看就是，粉色丝丝的那种。他肯定是见来人了，匆匆忙忙地就塞进去，然后露出一块。
我记得我当时还和刘建飞说了，可刘建飞说什么都不信，说我是看错了。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不相信我，我和刘建飞还吵了一架。最后刘建飞说，可能是他女朋友的。哼，他那样老早就没头发了，秃顶，还那么抠门，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喜欢他啊。肯定是个色&情狂。”
听到崔小荷这样说，季飞和阿洛互相看了看，他们越来越觉得好像这个王金水也没那么干净。
即使目前这两个死者的死和他无关，那俱干尸可就未必了。
“那他们的关系怎么样？”季飞问的时候眉头皱的很紧。
崔小荷回答：“就一个闷葫芦，一个色眯眯的，能怎么样，老板和员工的关系被？”
季飞记住何庭夕格外注意的几个问题，想起来便紧忙问道：“可毕竟是有亲属关系的，老板总要有格外照顾的吧，比如住房？”
崔小荷显的略有些不耐烦：“你以为你去给你亲戚打工，就能有格外照顾么。告诉你，但凡是个商人，能挣到钱的，本能都是算计，别说亲戚了，家人也不例外。就算那个老王头没儿没女，他还能把钱给刘建飞啊。就我们结婚住的那个房子，还是要交租金的呢。”
“是航空嘉园那套么？”
她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个。”
两人问的差不多了，准备离开的时候，季飞先是走到了窗前，撩开窗帘看了看。
崔小荷见他迟迟在窗前不动，便说：“诶呀，不是刘建飞，是我男朋友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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