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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怪任钧，恨林清风。
根本就是怨恨错了人。
罪魁祸首明明是还好端端坐在曲协主席位子上的江可文。
杨旗志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老付，露了个苦笑：
“兄弟，这段时间辛苦了。”
“我欠你一句谢谢，还有对不起。”
杨旗志只要脑子清楚了，他其实是一个很会做人的人。
老付不知道有多久没听到杨旗志这样条理清晰的说话了。
这短时间，杨旗志几乎天天浑浑噩噩。
官方的人找他谈话，他就听，问他他就用单字回答。
再多的就没有了。
这还是头一回，杨旗志主动说这么长的话。
老付忍不住欣慰地拍了拍杨旗志的肩膀：
“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地。”
累不累的还两说。
他这段时间也过得挺难的。
总觉得自己没完成组织给的交代，也耽误了杨旗志。
杨旗志心里知道自己以后没法好好的了。
他跟江可文，一定得死一个。
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死。
但，杨旗志想要把江可文从曲协主席的位置上拉下来，让他也尝尝低到尘埃里的滋味。
才足以慰藉自己。
心里这样想，杨旗志面上却不漏分毫：
“我也算是想明白了。”
“你说我之前都造的什么孽。”
“唉……”
别说，杨旗志演技还真挺到位，直接把老付给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