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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会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他是真的想不通。
那月亮马戏团到底是用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戏协都选择了不支持林清风。
如果说歌唱协会之类的还好说一点，毕竟李江和林清风有恩怨。
至于其他的几个，关系其实也只是一般而已。
但他不同，严老和林清风的关系如何，他们全都清楚。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戏协竟然不愿意支持林清风的青云社，到底为了什么呢？
“这……”
邢会长沉默了，不过曹会长到也不着急，他就等着对方的回话。
“其实到也不是很复杂，他们承诺了我们单独成团的机会。”
良久，邢会长才叹了口气说道。
“你相信？”
曹会长皱着眉头，这个饼画的有点太大了吧。
“没错，我相信了。”
邢会长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面前的曹会长。
接过文件，曹会长先是皱着眉头，但很快眼中的惊讶就越来越大。
那是一份非常详尽的计划，在计划中，戏协将会做为主导，联合其他几个协会单独成团。
不仅是这样，月亮马戏团还承诺可以帮忙大力宣传。
甚至为了表达诚意，他们还先付了一千万，每一家一千万。
“这……”
曹会长有些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眼前的这个计划真的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在有签字画押的合同下，也是具有效力的。
毕竟按照最后的条款，若是最终没有完成计划，老杰克将代表月亮马戏团赔偿损失十亿。
如此大的手笔，曹会长终于确定，如果是之前自己看到这份合同，恐怕也会心动的。
其实说起来他们跟着林清风，收益的确还不错。
但也就那么回事的。
就算是出了张虎这样的奇才人物，其实挣了钱也是自己的。
无非就是会费稍微多交点。
但眼前的这个合同，如果真的能够成功的话，很难肯定他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青云社。
毕竟节目还是那些个节目，只是主办方换了人而已。
在他们看来，自己依旧可以火，更不要说还有月亮马戏团的大力相助。
基本上，这份合同给他们带来的收益是林清风那边完全无法给与的。
“那个老混蛋是真的狠。”
曹会长合上了合同，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他现在终于理解了为何那几个协会全都同意了，原来最关键的点在这个地方。
不得不说，这是一份阳谋，而且是很多人都无法拒绝的阳谋。
“不过我到是很好奇，现在这份合同的违约，你们真的能要回钱吗？”
曹会长接着疑惑的问道，合同是没问题的。
但问题在于，现在他们真的可以要回损失吗？
“要不回。”
邢会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这才是他们现在最为尴尬的事情。
合同是签约了，而对方目前的状态，也肯定是违约了。
但问题在于，钱他们却要不回。
老杰克那个混蛋赖账了，而这份合同，他们又是完全不敢公开的那种。
他们私底下联系过老杰克，对方直接让他走法院。
可问题在于，一旦走法院的话，怕是先死的会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