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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朦心情则很低落，这不是虚拟拍摄的话，那岂不是说明经纪人林泉明真的死了。她突然迫切的想证明，这只是一场‘梦’。
丁朦问裴丛孟：“你不是说格豪酒店外面都是不存在的嘛，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这么真实，这些人、小贩、还有车水马龙的街道。怎么说？”
裴丛孟沉吟片刻，“两个可能。一、蔚来科技的虚拟技术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大。二、我们的确在现实中，是我猜错了。”
“有什么办法，能证明我们没有猜错吗。”
裴丛孟盯着远方的街道，看了许久，忽然道：“我们走走吧。”
“去哪？”
“我记得格豪酒店离时代广场不远。”
“行吧。”
丁朦不知道裴丛孟在卖什么关子，但还是顺着他的意，两人并肩朝时代广场走去。
一路过马路红绿灯，擦肩而过的路人，险些偷走丁朦手机的小偷。要不是裴丛孟及时揽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神不知鬼不觉被小偷拿走手机都不知道。
这一切让丁朦的心渐渐沉入渊底。无比的真实，生活的气息，电话里的方言，工作社畜们的汗臭味。
幻觉是可以骗人的，嗅觉也会骗人吗？
时代广场有残疾小哥推着扩音器，拿着话筒在低沉的唱着动人的情歌。裴丛孟从口袋里掏了掏，找出三百块钱零钱，放在残疾小哥的音响上。温柔的问他，“你好，我能借一下你的话筒，给我女朋友告个白吗。”
裴丛孟回头指了一下丁朦，残疾小哥露出温柔的笑。在一旁的小破箱子里翻了翻，找出另一个话筒，打开递给裴丛孟。
丁朦远远的看着，大概猜到了什么。她疾步上前，“裴丛孟你要干什么。别闹。”说着就要抢话筒。
裴丛孟巍然自如，不动如钟，低眼看着她的手背道：“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蔚来科技的虚拟技术太先进，还是这里就是真实生活吗。我来证明给你看。”
他举起话筒，先是说了自己的身份、姓名，然后又郑重介绍了丁朦。
丁朦很快就明白裴丛孟的意思了，因为参加最佳男神的缘故。她和裴丛孟都是公众人物，曾不止一次的，在时代广场这个大屏幕下出现过。
她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弹幕都紧张的清减了不少，《最佳男神》制作组和蔚来科技的程序员更是神经紧绷的加入新编程，给数字群众们随机加入追星印象。
人群中很快就认出了丁朦，尖叫的要上来合影。
丁朦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裴丛孟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他暗暗握了握拳，知道他必须更加出其不意，超过程序员的反应速度和新程序的加载速度。
裴丛孟举起话筒道：“……之前我朦朦问我了一个稀奇古怪的问题，她还发文在网上提问。我查出唯一的相关形象罗酆六天祸神。在场的朋友，有人对罗酆六天祸神有了解的吗。希望朋友们给我一点助力！谢谢。”
弹幕傻眼了。
弹幕：我勒个艹，裴丛孟这是考试直接问监考老师要答案的节奏啊。
弹幕：狗大之前在时代广场，开过新书发布会的。现场签名贩售，别人可能不知道，时代广场的工作人员肯定知道，罗酆六天祸神。
弹幕：卧槽，这是个逻辑悖论啊。制作组设置的程序回答了他们就得到了下一步进展的方向。制作组如果不回答，那不是证明，他们这些人都是虚拟的假的。
弹幕：等等等等，为什么非要回答呀？在场观众完全可以说不知道呀，不明白你们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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