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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台勒咬着牙回我说:“还能怎么找到?你这咒术只要相互遇见,便能感应到对方!”
“我也是几年前,碰到一个同样被你害死过的人才发现的!”
“我们带着一样的仇恨,后来结伴去找其他人,直到现在,笼统地也就找到了四五个人!”
居然还能这样?
我震惊地开口:“那你把这几个人的地址,个人信息全都说出来,我放你一马。”
“你这不是让我卖朋友吗?”阿台勒问我。
我手里的匕首顿时用力了几分,一下子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小口,流出了一行的鲜血。
他吓得赶忙喊道:“说说说!我告诉你,但你这辈子是人,就算找到了,你也打不过他们!”
果然啊,为了活命,朋友该卖还是得卖。
“废话少说,你赶紧说!”我瞪了他一眼。
他报了一些关键信息,我赶忙让黄老头拿出手机,全都记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后,我想起滴天髓上的一个整人的法子,轻轻划破手指,用血在他胸口画出一道血符。
血符画成的瞬间,直接透进了他的皮肤里,洗都洗不掉。
阿台勒惊恐地问我:“柳清影,你在做什么?”
“这是血咒,封了你的经脉,让你不能再修炼邪术害人。”
“你要是还敢修炼邪术,便会有千万只蚂蚁啃咬你的五脏六腑,要你生不如死。”
“这次我说话算话,饶你一命,下次再碰见了,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我拍拍屁股起身,阿台勒气得直接在原地大骂:“柳清影,你这个贱人!我早晚要把你杀了!”
我冷着脸回头,不屑地冷笑一声:“你下次见到的,就不是现在的我了,到时你的这声贱人,我会加倍还你。”
“你——!”阿台勒气的浑身发抖,差点儿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黄老头知道放虎归山这个道理,慌忙问我:“柳清影,你那什么血咒真的有用吗?他这么恨你,以后会不会留下麻烦啊?”
“放心吧,有没有用我不敢肯定,反正够折磨死他了。”我淡定地说道。
头顶上的天,已经快要黑了下来,我和黄老头安然无恙地走出了身后这片林子。
他大赞我卦术一流,去到这种地方,都能寻得一线生机。
我笑笑没有吭声,心里却是清楚,算得再准,也比不过楚兮那缜密的心思,和她根本没想现在要了我的命。
否则就算我算出了怎么进到这个阵法里活下来,她也能利用我没想到的那个幻境,将我害死在里面。
毕竟进了怨气凝成的幻境,若是死了,那便是真的死了,还会留在幻境里面,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失去自己的意识。
黄老头也在这时问我:“对了,所以这里变成养尸地,到底是谁的手笔,你想到了吗?”
“应该是楚兮吧。”我对他说:“镜湖寨的地形本就聚气,人活着的时候聚的是阳气,人死了聚的便是阴气。”
“当年进寨的,只有我和萧宁缺,还有陆行遇与他那八只抬轿的小狐狸,能趁着尸体没烂,在这里改了风水养尸的,只能是陆行遇身边的人了。”
“况且,她费尽口舌引我过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看见幻境里发生的一切吗?”
黄老头听后,不由得诧异地问我:“你看了幻境,知道以前的事情,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我对黄老头摇了摇头,说:“你大概不懂女人的算计心,她想让我在幻境里,看清陆行遇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恨上陆行遇。”
“更想提醒我,我爱的人是萧宁缺,让我离陆行遇远一点。”
“可她的算盘打错了,我本来就想离陆行遇远一点,更不可能爱上萧宁缺,无论上辈子的我,到底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有多么相爱,对于我来说,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是这辈子!”
话说到这,我却是长叹一声感叹道:“我上辈子该是过得很苦,才会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所以我这辈子,挺想改个命的,为自己活一次,任何人都别想掌控我,哪怕是上天也不行。”
黄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难得地安慰我说:“清影啊,咱俩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老头我觉得你是个有福之人,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我笑笑没有说话,毕竟我的命有多薄,只有我最清楚。
“对了,你后面怎么打算,离开这里我们去哪?”黄老头问我。
我将人皮面具重新戴好,对黄老头说道:“我身上被陆行遇做了标记,离开黎镇前,他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考虑。”
“现在还剩二十多天,时间到了我不去找他,他肯定会来找我,所以这二十多天里,我得想办法多知道点前世的事情,特别是我后来哪来的一身修为?”
我拿着黄老头的手机,指了上面的一条地址,说:“去苏州吧,主动会会这些有红莲刺青的人,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黄老头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上了我。
自从知晓了我有背景之后,黄老头对我的态度,早就从之前的算计,化身成了狗腿子。
“清影啊,你的包要不要给我拿?”
“……”
从湘北去到苏州,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我和黄老头都戴着人皮面具,这一路上可谓是畅通无阻,安静得无事发生。
我俩去到了文庙市场的古玩街里,却没着急进去,毕竟阿台勒给的这个地址,只说对方明面上是古玩店老板,背地里到底什么来头,他也不太清楚。
我装成游客,蹲在对面的地摊上悄悄观望着店里的一举一动。
却见到一位穿着深绿色旗袍,打着青灰色纸伞,美得就像从民国的画像里走出来的女人,扭着婀娜多姿地屁股,缓缓走进了店里。
这个女人的面色惨白,手上腿上裸露出来的肌肤,就像常年没晒过太阳一样,美则美矣,却没一点血色。
黄老头在边上瞅了一眼,一脸夸张地对我说:“要不是见她白天出来,我还以为这女的是个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