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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了钱，姜瓷甚至都没来得及继续逛，直接拉着程允初进了商场的一家发型工作室。
几个小时后，一个长发羊毛卷，乖巧温柔又带着几分慵懒的程允初新鲜出炉。
姜瓷在旁边啧啧不停：“见过那么多羊毛卷翻车的，还没见过烫完这么好看的。”
羊毛卷这种随意又慵懒的感觉，像是一种媒介，直接将程允初画画时那种随情感表达了出来，颇具个性，艺术气息满满。
姜瓷摸着下巴思索了半晌，怀着一种老母亲打扮女儿的心态：“我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程允初上前抱住姜瓷的胳膊：“姐姐，你都给我买了这么多衣服包包了，现在连头发都做了，真的不缺什么了。”
“你还怀着孕，别为了给我挑东西累着自己。”
姜瓷拍拍她的头：“小允初，你太小看姐了。”
说话间，姜瓷注意到程允初身上隐约散发过来的香水味。
是某牌的花香调女士香水。
好闻是好闻，但总感觉有点不太适合程允初。
姜瓷突然想到要买什么了。
她打了个响指：“走，姐姐带你去挑一个适合的香水！”
程允初被她拉着，头一次体会到了被土豪“包养”的快乐和无奈。
姜瓷千挑万选，逛了七八个香水牌子，才终于选中了一款小众品牌的花果调淡香水，香味悠扬又清新。
像雨后的果园，闻之令人心旷神怡，与程允初身上的干净气质相得益彰。
穿越商场熙攘的人群离开时，一路上时常有人回过头来，惊喜又痴迷的望着程允初。
有几人看得太入迷，直接撞上迎面走来的人，连声道歉。
程允初头一次拥有这么高的回头率，有些不自在地攥紧姜瓷的衣角。
“瓷姐姐，我看起来应该不会很奇怪吧？”
“怎么会奇怪呢？清新温柔，周身暗香浮动，简直人见人爱好吗！”
姜瓷笑着贴近她：“小允初啊，你要早点适应适应，以后这样的情况天天都会有。”
她调笑地伸出手指挑了挑小姑娘的下巴：“啧啧啧，别说男人了，我一个女生看着都心动。”
程允初羞恼地咬咬唇，小脸通红：“姐姐！”
姜瓷笑开来，抓着她细嫩的小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闲谈似地随口问：“有没有焕然一新，如获新生的感觉？”
程允初惊奇的看着她：“瓷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种感觉。”
“那就对了！”姜瓷道：“既然改头换面了，就不要把过往的人和事看得那么重了。”
“所以……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去和师父说一声，让他在家里给你撑腰，退掉这门婚？”
程允初也有些犯愁：“瓷姐姐你知道的，我社恐挺严重的，社交范围内完全没有男性……傅言川情况特殊，算半个吧。”
毕竟是网聊。
她叹了口气：“家里一直担心我靠自己会找不到结婚对象，所以才一直帮我联络，这门婚是肯定要退的，但以后……”
“实在不行，我只能接受家里人的建议，之后再相亲认识认识不同的人，选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