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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皓谦若有所思的样子,让昭南的心中有了一定的答案。
夜青岚看着沉思的祁皓谦,也在猜想会是谁,这么处心积虑想要祁皓谦的命。
“我想他应该按捺不住了,所以开始有所行动了。”祁皓谦皱着眉说道。
“他是谁?莫非是宫中的皇子们?”夜青岚看着夜梦为昭南穿衣,揣测地问一句。
“或许是他,这些年他一直都在等着合适的机会,想要对他大打出手,然后顺理成章地继任储君之位。”
昭南听祁皓谦这么一说,仿佛明白了,所谓的“他”是指何人。
只是没想到“他”蠢蠢欲动也就罢了,竟然开始动手了。
“殿下,你说我们要禀报皇上吗?”昭南看着犯愁的祁皓谦,出声询问。
“只是心中猜想,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就是那个躲在背后的人,即便告诉了皇上,他也不会相信,还会怪我扰乱宫中秩序。”
夜青岚听着祁皓谦和昭南之间的对话,听得稀里糊涂的,并不明白祁皓谦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毕竟她对深宫之事也知之甚少。
夜梦就更不用说了,听不明白的她,只能踱步到夜青岚的跟前,攥了攥夜青岚的衣袖,小声说了一句,“将军,你能听出是谁想要大皇子的性命吗?”
夜青岚摇了摇头,能够取祁皓谦性命的人,一定是身处在深宫中,而且一定是嫉妒祁皓谦的人。
那这个人应该是祁皓谦的兄弟,也就是那些皇子们。
昭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咋呼道:“殿下,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要回宫继任那储君之位,所以‘他’开始坐不住了,想要趁你回宫之前,将你射杀在外,也好方便自己当上那太子。”
夜青岚似乎听出了眉目,貌似是怕祁皓谦顺理成章地做了那太子,所以才导致兄弟之间的尔虞我诈提前上演了。
“嗯,你分析得没错,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买凶杀人,所以还不能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以免打草惊蛇。”
祁皓谦心中一阵绞痛,他就是因为怕自己当上了太子,而引发兄弟之间的不和,甚至自相残杀。
果不其然还是引发了这个噩梦,只是先答应做那储君,结果还是被他知道了,开始了算计。
身处在皇室,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无论做不做那太子,都会面临手足相残。
只是摆在眼前的不仅仅是兄弟之间的勾心斗角,而是还要迎娶裴氏之女为太子妃,这个事,他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我觉得大皇子说得在理,目前的情况下,只能静观其变,毕竟躲在背后的他,一次没有得逞,还会有第二次,我们得小心提防,不可掉以轻心。”
夜青岚目光如炬地盯着祁皓谦看,然后再瞅了瞅昭南身上的伤,再次道来:
“我觉得这段时间还是留在军营中养伤吧,毕竟那些匪徒不敢硬闯军营,所以不必太过于担心,还有我在。”
祁皓谦再次被夜青岚的话给感动了,他两眼泛红,盯着夜青岚,“岚儿说得对,我们就暂时留在军中,只是得叨扰岚儿一段时间了。”
“不碍事,有夜梦照顾你们,我也放心。”夜青岚笑得很不自然,顺势把这活丢给了夜梦。
夜梦自然是不知道夜青岚的心思,所以觉得是好事,兴奋地拍手叫好,“好,我会照顾好大皇子和昭侍卫的。”
昭南嫌弃地看了一眼夜梦,有些接受不了夜梦所谓的“照顾”。
祁皓谦更是拒绝得很干脆,“不可,能不能麻烦岚儿亲自照顾本皇子?”
“抱歉,臣有军务在身,不方便照顾大皇子,还请海涵。”夜青岚说完,逃离了军帐。
夜梦不明所以,笑得很尴尬,“那大皇子和昭侍卫就先在此歇息,外面雨越下越大了,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些膳食过来。”
待夜梦离开,昭南才忍着疼痛,凑到祁皓谦跟前,“殿下,你说二皇子这样对你,就不怕被皇上问责吗?”
“而且二皇子还是皇后娘娘抚养长大的,他如此对你,也不怕寒了皇后娘娘的心吗?”
祁皓谦整理了一下衣袍,淡淡地回答:“云翊从小是母后带着长大的不错,只是在云翊的心里,他一直误认为贵妃之死是出自皇后之手,所以表面上对皇后唯命是从,背地里却在计谋着如何让自己做储君,铲除皇后。”
“这误会还是源于当年贵妃之死,我知道母后是不会做这种事,也不屑做这种事,让贵妃死于非命的人,是另有其人,只是没有证据,不能证明母后的清白,所以只能先这样等着,等着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一天。”
昭南听着祁皓谦的分析,觉得皇后娘娘也不是那种人,皇后一向都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温文尔雅、识大体,不屑去与后宫起纷争,自然是不会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那么当年的事故,到底是出自何人所为呢?
祁云翊偏激的心里又该如何化解呢?
“殿下,那我们就干等着吗?”
“当然不是,刚刚在打斗的过程中,有一名匪徒逃之夭夭了,我派人跟着他,想必一定会查出点什么来。”
祁皓谦说得风轻云淡,令昭南佩服不已,“果然还得是殿下,未雨绸缪。”
——
裹着一身黑衣又受伤的匪徒,捂住手臂上的伤口,忍着痛来到废旧的寺庙。
寺庙里有个神秘男子,神秘男子身穿黑衣,头戴斗笠,身高七尺有多,他充满期望的眼神询问受伤的人。
“此事办的如何了?”
“那个——那个……夜青岚突然杀了出来……救了大皇子……并伤了我们的人,我是从危难之中逃跑出来的。”受伤的匪徒支支吾吾了个半天,吐字也不清楚。
“废物。”神秘男人一听,顿感不妙,立即拔剑刺杀了这名唯一逃脱的匪徒。
神秘男人的身后还矗立着几名黑衣人,其中一名黑衣人探出脑袋询问站在中间为首的男人。
“大哥,你说这匪徒说的话可是真的?二皇子真的没有被刺杀成功吗?”
为首的男人又看向了神秘男人,随后冲着其余人说道:“此事不宜再议,既然我们收买的匪徒已经不可用,那就先离开吧!”
神秘男人点了点头,独自一人骑着黑马离开了。
为首的人只能带领着兄弟,离开了寺庙。
祁皓谦派去的人躲在寺庙隐秘的角落,他看清楚了这些人,又听到了谈话,随后看他们都离开了,才撤身离开。
回到军营中,面向祁皓谦,毕恭毕敬地禀报着:
“启禀大皇子,我一路尾随那位受伤的匪徒,去了一间破旧的寺庙,只见一位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的人,只是看不清楚他的容颜。”
“不过那名受伤的匪徒被神秘男人给一剑封喉了,还听到他们提到大皇子的名号。”
“废物,看不清楚容颜,我们怎么确定是谁在背后主导一切?”昭南气急败坏地怒吼一声。
“罢了,既然匪徒都已经死了,那就不追究了,我想,他以后还会有行动,不急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