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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顺手从戒指中掏了个东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块灵石,屈指一弹,向着箭矢来的方向打了过去。
不过,不等命中,又一个人跳了出来,手中一把精致的弓,又一次从箭壶抽出一支箭,上了弓弦,瞄准了徐言。弓家家主终于出来了。
趁着这次徐言被打断,弓一刀反手开始进攻徐言。
徐言一边绕开攻击,一边冲向了弓家家主。看到徐言冲过来,弓家家主没有慌张,一边配合弓一刀,一边则是边撤,边出箭干扰徐言。
徐言两头受气,虽然两边都不如自己,却让他两头难顾,弓一刀抓住机会,一掌拍在徐言身上,徐言身体一拧,将大部分力量卸了出去,却还是受了点,身体向前一扑,踉跄一下,这才止住身体的歪倒。徐言反身向着弓一刀冲去,却又被身后的弓箭干扰了一下,弓一刀有惊无险地避过。
于是,徐言意识到了,不能这么下去。自己是靠着丹药爆发状态,对方两个也很可能是如此。只是,不知道到底哪边药力先耗尽。徐言并不想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拖下去,自己可能还得付出一些宝贵的丹药。
徐言先是向着弓一刀而去,然后,在弓家家主准备上弦的时候忽然一个急转身,一招七步落杀冲向了弓家家主。
“糟糕!”两人同时发现了意图,他们两个之中,弓一刀作为大长老,实力强一些,所以徐言的目标就是先击杀弓家家主。
弓一刀手里的两把刀其中一把化作了飞刀丢了出去,向着徐言的背飞去,另一把则是右手的武器,刀身上红光闪耀,砍向了徐言。
徐言没有停止,一边尝试用意念阻拦了一下飞来的飞刀,果然,飞刀被阻碍了一下,威力大减,落在背上的杀伤力大为减弱。不过徐言正进攻弓家家主,还要用意念阻碍飞刀,身上的护体真元也受到影响,大为减弱,这飞刀破开了护体真元,落在徐言背上。
徐言却根本没有停顿,七步落杀已经出了四剑,弓家家主的弓连抵挡三下,到第四下也正好无力抵抗,手里的弓直接被挑飞。
第五剑命中右手手腕,一声惨叫,手腕与身体分离。
第六剑落下,弓家家主仓皇用左手抵抗,小臂被削断,又是一声惨叫。
第七杀来临,弓家家主绝望地望着落下的剑,瞬间,便没有了知觉,没有了痛觉,只剩下额头插着一把剑。
徐言脸色冷峻,一把将剑抽出,反身一个格挡,将正要砍向自己的刀挡住,后退几步,化解了冲击力。
弓一刀嘴里依然在怒吼着,他拼命在徐言背上连砍了五刀,却无力阻止徐言的疯狂进攻,尽管背上都是伤痕,鲜血也早已染红了衣服,徐言却恍若未觉,执意先杀了弓家家主。
“你,你杀了我弓家家主,给我死来!”弓一刀怒吼一声,又冲了上来。
徐言却冷哼一声,一边格挡,一边说道,“早就杀了弓家这么多人,不差他一个,还有你,一会儿你们便可以团聚了。”
弓一刀身体停了一下,口中念念有词,同时整个人气势也在暴涨,显然是要拼命了。
徐言发现了这情况,也不顾身上伤痛,又是七步落杀冲向了弓一刀。
“铛”地一声,弓一刀动作被阻,身体后退一步,脸上怒色更盛。显然,这绝招并没有那么容易施展,被同级别的人近距离攻击,根本没有时间给他。
徐言脸上到处都是鲜血,早已不复阳光俊朗的少年模样,此刻仿佛是一个凶悍的杀神,嘴里也说着,“别幻想成功了,你弓家的功法如果这么好,施展这么快,你们还用做这种卑鄙之事吗?”
弓一刀冷着脸,反复尝试了三次,都被徐言的进攻所打断,终于放弃了幻想,这一切带来的只是他身上增加了六道伤口。
“一起死吧!”弓一刀怒吼一声,身体忽然气势直接攀升,然后轰地一声爆炸,化为了满天血雨。最近的徐言只来得及稍微惊讶了一下,没有来得及抵抗,便直接受到了最大的冲击。
徐言整个人被炸飞出去,趴在地上,胸前到处都是细微的血洞,依稀还有一些血液在渗出。徐言尝试了一下调动体内的真元,没有了,干干净净。
休息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徐言又忍痛取出一瓶丹药,全部送进了嘴里。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徐言恢复了些真元,伤势还很严重,但已经可以走动了。撑着身体起来,徐言一边运转真元调息身体,一边走到一棵树旁边。这树在刚才的战斗中也没能幸免,满地都是断枝叶,选了一根比较直,比较粗,也没有被破坏太严重的树枝,徐言用剑削掉多余的枝杈,成了一根木棍,拄着这木棍,徐言走向了弓家的后院。
然而,到了后院,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看来这些人都已经逃难了。这弓家主要的战力大概都战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肯定也是跑了。
忍着疼痛,徐言还是慢慢走过去,进了主屋,检查有没有残留。
屋中的东西大部分都已经被弄坏或者带走,倒是留下了一些不怎么值钱,或者不好弄走的东西。看着这些东西,徐言一边走,一边恢复身体状态,一边收拾起来,将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东西带走。
不经意间推开了一间卧室的,却见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在整理房间。虽然只能看见一个背影,徐言却察觉到了此人的不舍留恋和哀伤。她举止优雅,动作柔和,每一次动作却仿佛对这里的无限眷恋,这一次整理的整理是最后一次了,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徐言不知为何,只觉得心里堵得慌,非常难受,甚至呼吸都有些不舒畅了。将手里的剑举起,遥遥指着这女子,“你是谁?是这弓家主人还是下人。若只是仆人丫鬟,你快逃命去吧,这弓家已经完了。”只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女子,徐言不知为何无法对她下手,或许也是觉得她不可能对自己产生威胁吧。
然而,这女子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依旧在忙碌着自己的手上事情。将枕巾轻轻掸了掸,平整地放在了已经收拾好的枕头上,这女子才忽然说了一句,“倾巢之下,可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