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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表现，使得莫老心跳加快，心中产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要知道莫老可是宗师强者，能令一个宗师感觉到恐惧，那需要什么级别的强者才能做到！
片刻后，莫老又看了洲亦恒一眼，然后摇了下头。
“不可能！你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实力，到底是谁杀了他？”
牧北野又看了他片刻，有些疑惑对方为什么会回来。
“你为什么会回来？目的是什么？”
莫老见他不答反问，眉头动了动，然后陷入了沉默。
虽然牧北野窃取了对方的记忆，但却没有这部分内容，所以他才会询问。
看着那不说话的莫老，他的眉头又动了动，眼中闪过一抹犹豫。
如果莫老还不肯说，那牧北野只能动手了，毕竟对方的存在，很有可能会是一颗定时炸弹。
就这样过了五分钟，正当牧北野有些忍不住时，莫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在这分处还有牵挂。”
牧北野心中一动，见真如自己所想，他的大脑飞快运转，但却没有想到究竟是什么。
“什么牵挂？人还是物？”
莫老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苦涩一笑。
“人！”
听到这个人字，牧北野想了一下分处之内的所有人，但却没什么头绪。
“谁？”
莫老眉头动了动，好像不愿意启齿，仿佛有着什么隐情一般。
牧北野见状，也没有立刻追问，而是静静地等着。
莫老挣扎了片刻，才慢慢抬起了头。
“我可以说，但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
莫老看着他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勇气。
“我女儿！”
随着这三个字出口，牧北野顿了一下，然后想到了目前处分唯一的女性宁蓝。
“宁蓝？”
他刚说出这个名字，又觉得有些不对，两人的年龄差得有些大，说是孙女更贴切一些。
莫老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不是！”
牧北野闻言，脸色出现了变化，据他所知，整个分处只有宁蓝一个女性。
“不是？我不记得分处还有其它女性，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感觉到他的不满，莫老苦涩一笑。
“她不是分处的人，整个分处也没有几个人见过她。”
牧北野闻言，不禁有些糊涂了，不是处分的人？难道是什么保洁或者食堂大妈？
正当他疑惑之时，莫老再次开了口。
“其实在这分处之下，有着一个地下囚牢，我女儿就被关在下面！”
牧北野心中一紧，有些诧异地看着对方，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情。
“你说这分处地下有一个地下囚牢？”
“对，这就是我为什么会一直在这里的原因！”
听到他的准确回答，牧北野心中十分惊讶。
“那你的女儿为什么会被囚禁在下面？又是谁囚禁的她？”
莫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慢低下了头，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过往，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是我！”
听到这两个字，牧北野顿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地看着对方。
“是你？为什么？”
莫老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某种决定。
“因为她是第二代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