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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宇安排完手下，没有立即工作喝完香浓的卡布奇诺，才翻出地检厅的联络簿。
他没急着跟赵柱元联系，转而拨通了九老区警察厅电话。
「阿尼哈塞哟，是政务课吗。」
张成宇觉得此刻的他活像个保险推销员。
「我是首尔地检厅的张成宇检察官，有件案子需要核实情况，请帮我联系半年前派往光州的专员。」
「嗯嗯……很急……谢谢。」
挂断电话，张成又拿起通话簿翻找，再度拿起话筒，这次拨打的是釜山警察厅。
「阿尼哈塞哟，我找一下半年前负责侦办李敏瑞杀人案的警察，请帮我联系一下。」
这次很快就找到对应警员，因为李敏瑞杀人案在釜山属于已破获案件，官方留有备份。
「你好，是张检察官吗？你需要问什么？」
「啊，你好，我想请釜山警方确认一下信息，当时李敏瑞使用的假身份证查到来源了吗。」
「没有，这类假证釜山非常多，甚至不需要当面交易，您也知道釜山是海港城市，人流量巨大，追查起来如同大海捞针。」
「啊，很感谢，打搅了。」
再度挂断，李敏瑞的假身份证绝不可能是自己办的，卷宗中也有提审李敏瑞的记录但对于身份证，检方从李敏瑞口中没得到有用信息。
经过龙马山医院的事，张成宇实验了自己眼识的能力，发现对精神病人完全无效，无效的原因是，不管他的眼睛多犀利也无法看透病人的身心不协调，对精神病人也就无从谈起微表情，下意识行为，任何需要刺激到了精神病人这里都左耳进右耳出，视力再好也判断不出任何东西。
铃铃铃。
座机响了。
「是张检察官吗，您找我问半年前那件案子的细节？」
「对，我有几个比较重要事需要向你求证。」
「啊，您说就是了。」
「你去光州的时候见到了李敏瑞的女儿了吗？」
「这……当时看了赵智秀的卷宗想起了我家的女儿，所以听说她有严重自闭症我就没去打扰。
「赵柱元的背景调查做过没有？」
「他年轻的时候去过印尼做过小生意，后来回国结婚生子，与邻里也很和善没发生过冲突。」
「那雇佣他的便利店店主呢？」
「这个……」
听到话筒对面支支吾吾，张成宇就知道这位警官没有排查到位，如果是本地发生的案件，警局必定会有相关走访，不挨家挨户去问，怎么能知道嫌犯的社会关系，难道在小区业主群发动大妈？真以为那是拼夕夕，是姐妹就来砍我！一刀999砍成99还包邮送到家。
「便利店监控你总看来吧，是赵柱元本人吗？」
「这个我确定，是本人。」
「辛苦了，谢谢你的协助。」
「客气了，张检察。」
撂下电话，张成宇的目光落在光州警察厅上，他犹豫一下拿着咖啡杯来到金炳哲身边。
「进展怎么样？」
白了眼自己的上司，金炳哲没好气道：「监控确认了，没有修改、删减过的痕迹也，是原版。」
「啊，我看看。」
张成宇凑近显示屏。
金炳哲无奈调出监控。
「咦？怎么只有收银台画面？」
「老板，这是便利店的监控啊，不拍收银台拍谁？」
「那光州警方是怎么确定赵柱元在店的？」
铃铃铃。
手机响了。
「民钟啊，你到了嘛。」
「嗯，已经找到了赵柱元打工的便利店。
「他人在吗。」
「不在，而且很麻烦。」
楼民钟压低声音。
「赵智秀死了，而且死了很久，冰冻在卧室里的冰柜内，光州警方正在清理现场。」
张成宇似乎并不惊讶。
「那你问问，警方是如何确认赵柱元在案发前后在便利店的。」
等了没多久，手机传出楼民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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