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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曾经的儒家弟子李斯，也完全懵住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九殿下。
竟然，竟然不仅没有接受孔圣的认可。
还将《论语》给骂了回去！
而《论语》毫无一点反驳，直接黯然离去。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连孔圣，都认可赢子夜的话。
认为儒家，甚至认为孔圣自己，没资格评价赢子夜！
李斯已经呆滞了。
他觉得，这一幕，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他不由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刑场上的年轻人！
“你真的……”
“是这世上，唯一的光吗？”
——
仙境。
白胡子老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痛快！”
“早就看那些道貌岸然的儒家伪君子不顺眼了！”
“孔圣成圣后，倒是逍遥快活去了，却留下了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儒家早非以前的儒家了，只是没人敢骂。”
“今天你骂的痛快，连孔圣都给骂的一个字不敢反驳，灰溜溜的跑了。”
老头喝了口酒，笑道：“赢子夜，老夫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
赢子夜平静的声音响起：“我只是说实话罢了。”
“老爷爷你是我认可之人，可以评价我，但儒家，没资格。”
老头只觉得这话听起来畅快。
他又喝了一口酒。
却叹息了一声。
“可你这样的性格，不讨喜啊。”
“你就不怕儒家那些人，诋毁你，谩骂你吗？”
赢子夜平静道：“若为了讨他人欢喜，就失去我的信仰与坚守，我便不是我了。”
老者沉默了一会。
摇了摇头，心疼道：“所以你才会遇到后面那些事，被人误解，被人质疑，被天下人所不容。”
“你……”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在这十五年间，就没有过后悔吗？这世道，值得你去救吗？”
赢子夜笑了笑。
他的声音，在老者耳畔响起。
“当一束光出现在黑暗中时，它想的只有驱散黑暗的多少，而不会去考虑，自己是否应该出现。”
老者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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