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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玠开门的时候只剩下唯一的本能,如果没有徐连,或者来的是其他人,他都会凭借这股本能去叫来医生。偏偏是徐连。
房门打开的瞬间,两个人就这样撞到了一起。
“哥哥?你怎么了?”
“哥哥……”
顾玠被徐连扶住了,仅仅是两只手简单的触碰,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舒适,想要再得到更多。
熟悉的脸庞,熟悉的声音,满目的担忧,还有闻到的气息,已经足够燃烧掉顾玠最后的本能了。
徐连是被他拉进房间的,走廊的灯一直亮着,关掉的监控短暂地见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砰的一声,既是房门关上的声音,同时也是徐连被顾玠压在门后的声音。
他也不算是完全说谎,至少手肘在这时候是真的碰到了,来不及分辨究竟是左是右,因为铺天盖地的吻几乎是在房门关上的瞬间就落了下来。
顾玠的呼吸很热,唇也很热,徐连靠在门上,缠绵又温柔的吻摆布了他的每一步。
顾玠看不到徐连的瞳孔在被他吻住的时候放大到了极致,看不到徐连的手从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到逐渐把他的脖子圈住,看不到对方的头一再地被他迫着仰起,木楞地承受着疾风暴雨一般的亲吻。
“哥……”只有那听上去孱弱无比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
顾玠搂住了徐连,手臂横亘在对方背后,将人完全拥在了怀中。他吻人并没有因为当下的情况而变得粗鲁,仍然是君子作派,然而越是这样,仿佛就越让人难以招架。
这是跟平时不一样,却又在某些地方相同的顾玠。过度的接触挑战着人心理上的禁忌,在此之前,哪怕是彼此最亲的时候,也不过是极有分寸的脸颊吻,徐连还没有将自己的感情说出来,而现在却跨越式地走到了这一步,受刺激的不仅只是顾玠一个人。
徐连没有和人接过吻,还是这样大频次,连稍微喘口气的机会都遭剥夺的。不过一会儿,就已经是双颊通红,眼波氲荡,头重脚轻,气也喘不匀,完全靠着顾玠才勉强站稳,又觉得整个人摇摇晃晃直往下坠。
“唔……”细微的声音从他口中漫出,顾玠的衣服被他抓皱成一团,在下颌被轻吮的时候,泪珠终于一连串地往下滚落。
徐连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涩的无助,唇辗转着又一次来到嘴角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将顾玠抱得更紧,看上去像是在主动将自己送到对方面前。
顾玠只知道面前的人是徐连,他可以不需要清醒与理智。
“乖乖,帮帮我。”满是诱哄的语气。
没有眼镜遮挡的眼中,爱意如岩浆烈火般,要将人焚烧殆尽。顾玠的声音带着克制下的沙哑与欲靡,叫得徐连浑身想要发颤。
他想起下午顾玠在浴室时,跟他说过的两句话。那时尾音听上去略有奇怪,但并不明显。
对比之下,才发现其实跟现在的语气如出一辙,只不过减轻了许多。
顾玠的神态和所作所为都透着不寻常,徐连当然已经看出来他的不对劲。
他知道医生就在走廊其它房间,他知道应该喊他们过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徐连了,至少他懂现在跟顾玠发生的事情是不应该的。
可是徐连却听到自己抖着嗓子在问顾玠:“我要……要怎么帮?”
顾玠笑了,明明神态跟平时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可又让人不住地心跳加速。
他烫得惊人的手掌覆在了徐连的颈脖上,挨着对方的耳朵,一边轻咬,一边道:“亲我。”
徐连的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哪怕是这样低声的两个字,都让他在无可避免地溃败。
他学着顾玠亲人,但学得磕磕绊绊,不得其法。
“哥哥……哥哥教我。”
带着哭腔的求救,两人的情形在顷刻间颠错过来。
顾玠将他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而是完全越线的面对面抱法,接着就这样带徐连往里走去。
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徐连感觉到了什么。顾玠明显也是知道的,他已经到了无可遏止的那一步,又跟人说了句话,额头上的汗珠同时从脸上滚落。
徐连的眼泪还不及掉下来,脸就已经变得通红。那红跟顾玠吻出来的颜色相互映衬,比云霞还要秾丽三分。
顾玠跟他说:“夹|紧|一|点。”
他们如此情形,徐连用上一分力,感受得就越清晰。
顾玠呼吸深重,在徐连乖乖照做的时候,落下隐隐的喘。近在咫尺,徐连却不敢去看。
走动影响着客观感受,才结束没多久的吻卷土重来。
顾玠边吻徐连,边像曾经教导他一样夸奖道:“做得很好。”
应该是在正经的场合当中说出的话,却出现在了如此境地里,徐连莫名羞|耻。
但受到顾玠鼓励,他又将腿环牢了几分。
顾玠微微的笑声再次出现在了耳边,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徐连被他放到了床上。
傍晚时候,徐连曾经看过周围的环境。里面的装修很简洁,用色也冷淡。但现在好像一切都蒙上了稠浓的暖光,灯光照在头顶,逼得人睁不开眼睛。
徐连觉得一切的声音都离自己远去了,他几乎是浑浑噩噩接受着顾玠的安排。
为了生日宴特别定制的昂贵礼物被随意地扔落在地,闪耀着钻石光泽的腕表从手上离去,在这个过程中,顾玠一直亲着他。
原来,是可以这样的。
“乖乖。”
顾玠又在用这种充满爱意的称呼来喊徐连了,身体早已动|情,心理亦是。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了徐连此刻的模样,他将人半揽了起来。
“先用手。”
轻佻的内容被顾玠以温柔的口吻说出来,他牵着徐连的手,也不去耐心教他,只一味地领着对方,同时还要用眼睛牢牢地锁定住人。
就好像……好像是在特意用徐连,来达到精神上的。只有这时候,顾玠状况的异常才会是明显的。
徐连的手心本来都是顾玠的汗水,渐渐就添了许多其它的东西。
他皮肤白,顾玠带着的劲又大,手背不一会儿就红了,虎口也因为顾玠一直在按着,开始发麻起来。可他无论是放还是收,都不合适。
“哭什么?”
徐连总是在不自知地掉眼泪,顾玠问他,但声音已是彻底不复平常。他也不去替徐连擦眼泪,反而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着他,等眼泪将将掉落的时候,再凑过去轻轻吻掉。
魏子矜的药最下作的地方不仅在于会二次发作,还在于第二次的时候,除非到了时间,否则越是做什么,就越会摧垮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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