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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寒有些无奈，她实在是摸不透林远的性子。
“没事没事~我也就随便一写的。”
林远十分谦虚。
顾清寒差点蚌埠住了！
给她堂堂一位天后写歌……你随便一写？！
而且就这首歌的质量……
你管这叫随便一写？！
要知道，这首歌送去公司的评估部门的时候
还引来了公司十来位金牌制作人还有两位曲爹围观。
曲爹都叫好的歌
怎么到了林远这里就变成了信手拈来的一样。
顾清寒是在懒得跟林远继续扯，话题转了回去：“我这边也是为了风险起见……你先看一下合同，如果可以就签，不可以的话，我这边也不强求。”
“哎……都说送你了”
林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打开了合同。
这第一页大致的内容就是……
这首歌的版权还在林远的手上，然后预支林远30w，另外歌曲上架后的分成跟顾清寒五五开。
林远看到30w的现金，眼前一亮：“我觉得吧……你刚说得也对，这合同在手，也规避日后很多的风险。”
“咱们华夏人，就讲究一个契约精神对不对？”
“咦……刚刚那支笔呢？”
说完，林远开始找签字笔。
“哦，在这。”
林远直接从僵在原地的顾清寒手中握着的笔拿出来。
“唰唰”一签，银行卡号一写，顺便核对一下数字是否准确后，将合同合上塞进了顾清寒的手中。
顾清寒：“……”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远。
说实在话，她有的时候是不知道怎么跟别人沟通的。
所以，她刚刚还在想……怎么去劝说林远。
结果……
这个林远的态度转变着实是让顾清寒措手不及。
“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
“外面几家娱乐公司似乎盯上你了，以后多注意点。”
顾清寒想到今天听到的一些动静，向来很少跟林远提及节目相关事情的她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不碍事~”
林远潇洒地挥了挥手，刚要走，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对了，你缺歌的话，我可以试试……也可以把你的小姐妹介绍过来，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团购价的。”
“好……”
鬼使神差之间，顾清寒怔怔地点了点头。
看着手上的合同，陷入了沉思。
带上她的小姐妹？……
林远这的歌难道是批发的？
你当这是在卖菜啊！
还有……明明现在林远正在卷入一场风暴之中
他怎么还在想团购的事情？
顾清寒看着合同上清秀的字迹，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这个林远，真的是让她觉得又气又是好笑！
……
奇怪了。
明明这种事直接让助理来就好了……
回到宿舍后，林远不由得疑惑起来。
不过想到光是签了两个字就怒赚120w的现金，林远心中那叫一个美滋滋。
难道……
这个顾清寒就是传说中的——散财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