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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玄的话音刚落,幼崽也不在树洞口发呆远眺了,直接一蹦三尺高的窜出去老远,拒绝和他们离开的意味明显。
“你躲也没用,今天你必须和我们走。”虎玄直接跃到他身边,叼着他的后脖颈就把他拎了起来,然后递给顾曼曼。
“你最好老实一点儿,你也不想被我给打晕带走吧。”虎玄看着还在挣扎的幼崽,凉凉的来了一句。
幼崽的挣扎没被虎玄看在眼里,他们不可能一直陪着他等在这里,也不可能把幼崽一个人留在这儿,所以他必须和他们回去,哪怕是打晕了带回去。
幼崽挣扎的动作僵了一瞬,但很快就又开始了蹬后腿挠前腿,一刻也不消停,可是虎玄和顾曼曼都看的出来,他的动作很有分寸,半点儿没有伤到她的意思。
“看来你确实不太听话,那我只好把你打晕再带走了。”虎玄说到做到,抬起虎爪就要砸在他的脖子上。
幼崽转过身冲着他直呲牙,就是不给他打晕自己的机会。
顾曼曼阻止了虎玄的动作,一边给幼崽顺毛,一边语重心长,“崽崽,阿玄说的没错,你必须跟我们回去,若是我们走了,你自己留在这儿,你绝对活不过三个日夜。”
寒冷、饥饿,还有随时会来的狂兽袭击,这对于一个还没有自保能力的幼崽来说都是致命的。
“呜~”幼崽蔫蔫的耷拉着耳朵,趴在她怀里不再挣扎了。
“放心,把你送过来的人肯定是知道这里是溪山部落的领地,才选择了这个树洞安置你,他若是真的和你错过了没找到你,那他一定会去部落里找你的。”
若是那人没来,那只能说明,他再也来不了了,只是这话太沉重,她没说出口。
“我们走吧。”虎玄见她安抚好了那个难缠的幼崽,连忙催促着,趁着现在雨还不大,他们回部落能快一些。
“你趴好,我先把竹筐绑在你身上,你先下去,我再带着他坐上去。”
顾曼曼有条不紊的把所有的筐都坠在了虎玄的身体两侧,看着他从树洞里一跃而下,动作轻快极了,完全不受身上的东西限制。
她把幼崽揣在了怀里,轻轻的拍了拍,然后穿好蓑衣戴好斗笠,也跳出了树洞。
安稳落地后,她爬上了虎玄的背坐稳,拍了他一下对他示意一切准备就绪,他们终于可以出发回部落了。
在他们走后,树洞这儿来了一群黑狼,只见这群黑狼通通在树下化作人形,为首的那人探头看向树洞,见里面空空如也,脸色大变。
“族长,怎么了?狼朗不见了吗?”有人见为首之人脸色不对,赶紧问道。
“嗯,不见了。”被称为族长的人脸色沉重,不过他嗅了嗅周围,脸色突然就放晴了,“应该是溪山部落的兽人见到了狼朗把他带走了,我闻到了虎兽人和雌性的味道。”
他就说嘛,他选的这个树洞还是非常安全的,那么杂的兽人气味,狂兽都不太敢来侵扰,幼崽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消失嘛。
而且溪山部落出了巫,幼崽被部落里的兽人带回去了,安全是不用担心了。
“那咱们现在就去溪山部落要人吧。”这些人各个身上挂彩,却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势,一致要求先把幼崽找到了再说。
要不是可恶的厌狂兽袭击了他们森狼部落,被他们打败后,逃跑时还不忘记抓个幼崽走,而被抓的幼崽还是族长的孩子,他们也不至于跑到别的部落的地盘上来,和厌狂兽几经搏斗,落得一身伤。
好在幼崽是抢回来了,厌狂兽也被他们给重创不知道躲在哪儿了,可是现在幼崽又没影了,要不是知道是溪山部落兽人带走了幼崽,他们的心态就都崩了。
“好,大家再忍忍,等到了溪山部落,我去求巫,咱们的伤别人没办法,巫一定有办法。”狼阳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决定不休息,带着这些族人到了溪山部落再说。
他们中有人伤的不轻,若是现在休息,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了,还是让他们含着一口气再撑一撑吧。
虎玄的速度很快,顾曼曼只能压低斗笠的边沿,遮住飘过来的雨点儿,省得被动洗脸。
山谷口近在眼前,时间不早了,他们没有去找族长把幼崽的事告诉他,而是选择了先回家再说其他。
进到屋里,她先把湿漉漉的蓑衣斗笠解了下来靠在一边空水,然后掏出幼崽把他放到了炕上,“你先老实待着,一会儿再解决你的问题。”
说完,她转身出去,在廊下开始给虎玄卸负重。
这个廊子原本的房屋图纸是没有的,算是她的自由发挥,就是为了雨季这三个月时间而建的,现在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虎玄一身轻松后甩了甩水,结果被她用一块儿大毛巾给包住了头。
这块儿大毛巾算是她特意准备的,本质上是一大块麻布,被她留作他擦毛的毛巾,谁让他个头那么大,只能给他往大了准备。
“你这些鸭子准备怎么办?”虎玄站在那儿配合的被她擦毛,看着那些装了鸭子和蛋的筐犯了难。
“建个鸭架,把它们的飞羽剪一剪,让它们不能飞不就好了。”顾曼曼一点儿没觉得有难解决的地方,“等小鸭子被孵出来了,你就是赶这些新手鸭妈妈走,它们都不带离开的。”
而且孵化出来的小鸭子更好被驯化,这也是她为什么要连锅端的原因。
“那我一会儿就去建鸭架,你记得抽空把图纸给我。”虎玄见她心中有数,也就放下了思虑。
“好了,我现在就去把灶台点上火,你一会儿去厨房烤烤火,记得把毛烤干了,半干不干的最容易生病了,我一会儿再煮些姜汤,不许不喝。”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什么都能跟着她吃,就是不吃姜,一喝姜汤就好像要他的命似的,贼不识货。
“好好好,我一定喝一大碗,一定喝光。”他也就是偷偷的把姜汤倒给过蛇墨他们,也就一次而已,结果她每次让他喝的时候都会数落他很久。
顾曼曼看出了他的哀怨,哼了一声,“有一就有二,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不注意又干一次上回的蠢事。”
蛇墨的碗都空了,她还特意问了蛇墨要不要添,他往蛇墨的碗里倒,那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还以为藏得很好,天知地知,他知她不知呢,这要是能瞒天过海,她得蠢成什么样?想想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