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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天道发过毒誓的，就不怕出去后遭到天谴？！”
魂老厉天魂就这么被镇压在虚空，无法动弹。
他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凤九霄。
如果眼神能杀人，凤九霄恐怕已经被杀了数万次。
不过魂老的怒火没能持续多久，马上就凤九霄的话浇灭了。
“天道？在外面也许有那么一丢丢威胁。”
“可在我的识海之中，天道，从未存在过。”
凤九霄伸展双手，就像在赞美天空一般。
大道之门垂落的道韵汇聚在他的身上，识海掀起金色巨浪。
天地星辰、万界生灵在此中不断演变浮现，最终凝成出一则简单的信息。
大道。
见此，魂老心中巨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久久的沉默，魂老终于知道自己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
一切的妄想在大道面前都是虚幻的。
天道誓言？共生契约？都可随大道的意志更改。
诸天万界中，又有什么能与大道抗衡呢。
天道谋划了不知多少纪元，也难以彻底代替大道。
凤九霄微微一笑：“说说吧，你是哪位旧神的化身？”
此话一出，魂老灵魂颤栗。
“你是怎么知道的。”抬头看向凤九霄，魂老无比的认真。
他的身份极其隐秘，三界仙魔都没几个知道的。
只有那几位圣人才会知晓旧神的存在。
而现在却被凡间的少年一语揭穿，纵然他有大道帮助，也过于离奇。
“很简单，就凭契约二字。”凤九霄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熟知游戏剧情的。
前面提到过，在《山海》之中，最后的敌人是域外旧神和无量量劫。
契约则是旧神们最常使用的一种术法。
引诱无数人成为他们的奴仆，进而彻底颠覆诸天万界。
最终旧神们超脱旧日世界的躯壳成就新世界的神圣。
剧情主角的任务就是率领诸天万界的仙佛妖魔抵抗旧神入侵。
这是其中的一种结局。
还有另外一种，是旧神提前引动无量量劫，令万界消亡。
至于那魔祖之事，凤九霄确实不知晓。
也许是后续更新的新资料片，但目前不重要。
无论如何，旧神是比天命之子们更加麻烦的东西。
没想到自己无意间能抓到这么一只旧神，虽然只是化身之一。
但机缘巧合下成为自己的奴仆，倒是意外的收获。
因为主仆契约的限制，魂老不得不交代来历。
“魇……”仅仅一个字，就让魂老的魂体扭曲，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身为旧神化身，也有不可说的禁忌，这禁忌是铭刻在神魂之中的。
“知道了。”凤九霄恍然。
回忆《山海》最终的剧情，凤九霄大概清楚是哪位了。
魇梦之子，从旧世界的噩梦之海诞生的邪神，善于用术迷乱生灵。
听起来像是魔门或者妖族那种善于使用邪术的修士。
但这位魇梦之子，却强大到能迷乱准圣，这就十分可怕了。
准圣修为都会中招，何况是普通的仙佛妖魔呢。
就算圣人出手斩杀魇祟之子，过不了多久他依旧会再生，烦不胜烦。
凤九霄没想到，斩个气运之子，还能牵扯出旧神来。
现在一想，如果魂老顺利夺舍了萧天的话。
萧天就变相成了魇梦之子躯壳，成为入侵山海世界的工具。
所以戒指老爷爷并不是个个都是好的，使用需谨慎啊。
好在有大道之门，凤九霄顺利控制魂老。
回头再以大道之力斩断魂老与旧神的联系。
这样一来，魂老只会成为凤九霄的奴仆，专职承伤。
至于魇梦之子的计划落空，关他凤九霄屁事。
“好了，以后安心为我护道。”
“我会帮你重塑身躯，让你成为独立的人。”凤九霄拍了拍魂老的肩膀。
“你说真的？”
魂老被凤九霄连番打压，已经自闭了，再也没有之前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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