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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间沾染了不浓不淡的酒气,显而易见,沈依凝醉酒了。
“大可不必,沈依凝,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鬼话。”楚桪深呼了一口气,人被她贴得额角浸了一层细汗。
沈依凝没再回应,头重重陷进楚桪的柑橘木香中,仿佛已经安全到达目的地。
楚桪弯下孤傲难折的脊背,看着怀里浅睡的人儿,小巧的鹅蛋脸被酒气熏熟了般,加之刚才的胡言乱语,他只觉心疼。
没有犹疑,楚桪右臂顺势搭到沈依凝薄瘦的蝴蝶上,身体缓慢向下弯,左臂勾住她的膝弯,稍一用力,人就被横抱到了怀里。
刚直起身,楚桪才注意到地上闪着光的白色碎钻高跟鞋。
他把人紧紧护在怀中,像怕把她吵醒般轻缓地蹲下,单手捡起一双鞋子,又如汤沃雪地重新站直,迈着坚定有力的步履向出口走去。
转角处的许沫冷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几年未见,沈依凝出挑得更加耀眼妒人。
她本意是想敬她一杯,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无礼失态。
现在看来,那杯烈酒,好像敬了可笑的自己。
楚桪不仅捡到了她的鞋子,还送她上了南瓜马车。
可是沈依凝不是辛德瑞拉,即使过了午夜十二点,一切也都不会消失,漂亮的裙子在,豪华的马车在,矜立在上的王子也在……
而许沫,只是旁观的无名小丑。
楚桪抱着沈依凝安安稳稳走到车边,陈桐正在玩手机,丝毫没有察觉车外的人。
楚桪蹙着眉头无奈地瞥了一眼车内的光亮,蜷起膝盖磕了磕后座车门。
闷闷的磕碰声中,陈桐立刻直了身,谁的车都敢这么磕?
他“嗖”得从车里钻出来,表情却瞬息转怒为善。
橘黄色的灯光温柔地洒在楚桪的脸上,他怀中横抱着一个姑娘,似捷站归来的将军。
不过,他虏来了谁的小娇妻?那姑娘的脸埋藏在他的衬衫前,他看不清她的样子。
摒弃遐想:“抱歉小楚总,我出来晚了。”陈桐恭恭敬敬地拉开后座车门。
楚桪不言。
被安放到后座的沈依凝,错乱地觉得自己被搁置到了悬崖峭壁之顶。
哪怕一阵清风拂过,都能轻易地把她带下万丈深渊。
楚桪坐在她的身侧,车子刚刚起动,沈依凝本能得紧紧拽住他的臂弯,领带也被她胡乱卷进手里,扯得楚桪后颈好不舒服。
他任由她扯着,接而,沈依凝的脸颊紧贴过来,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灼烧着楚桪的皮肤。
陈桐忙里偷闲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人:“还是上次那个。”
楚桪微微正了正被扯着的后颈:“开你车,别乱看。”
这样被沈依凝紧紧黏住,楚桪觉得体温一阵热过一阵。
混沌中的沈依凝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人在极度紧绷之后慢慢松软下来。
楚桪清晰地感知到领带被扯的力度缓缓减轻,沈依凝的手开始下滑,然后滑到他裤子的某个中心位置,停顿。
她热烫的脸也软在他的腿上。
整个人呈半趴的姿势,糯糯地赖在楚桪端坐的腿间,刺激着他某些敏感的神经线。
楚桪低头看了一眼如懒猫醉酒一样的沈依凝,不忍碰,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