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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桪吐了一口烟圈,“不清,留着,时不时找点麻烦打击一下,让她们尝尝不得安生的滋味。”
“明白,桪哥。”
隔日,肖氏两姐妹就上了盛城新闻,兰乔盛菲一女业主暴打双胞胎小三。
二人因违背公序良俗,影响区内健康风貌,被兰乔盛菲永久拉黑,不得入内。
因为这里住着很多政要官员,她们这种被曝光的人,毫无疑问——见光死。
沈依凝回到房间后,用干毛巾护住伤口,简单地冲澡洗头。
其实,她早已不是娇气的大小姐,只是怕楚桪大惊小怪,经历过疼痛的人,带血的伤口淋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
头发被吹得半干后,沈依凝不再有耐心,主动拨通妈妈的电话。
姜心媛的语气很明显的兴奋:“凝凝,是妈妈。”
沈依凝开门见山,“妈,沈棠是我亲爸爸吗?”
其实,从父母离异,爸爸就和消失一样,她早就觉得异常。
姜心媛陷入沉默一瞬,又语调郑重地回答:“凝凝,你只需知道,爸爸是个非常优秀成功的人。”
“所以,我爸爸是谁?”
“凝凝,妈妈这边还有些事,先挂了。”
“……”
放下手机,半晌没听见楚桪回来的声响,车停得有点久,沈依凝不太放心,便起身出了门。
左转几步,隔壁房间的门半关半敞,里面传出水花喷洒的声音,看来他已经回来了,在洗澡。
水声乍停,拖鞋的踢踏声闲散地由远及近。
回房间的脚步被楚桪叫住,“宝宝,你洗完了?”
沈依凝回了头。
他正用一条深灰色毛巾擦着湿发,下身一条黑色宽松短裤,裤沿高度很低,也许还未及胯骨,上身赤露着。
平日宿舍里偶尔谈论的男人的马甲线,人鱼线,在这落目一瞬,有了实体观摩与验证感。
即使他一身冷白皮,在这些明晰的线条下依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野性。
沈依凝赶快收回视线,转头,声音软软糯糯的,“你要不要穿上衣服?”
“哦,忘了,习惯了,又没有外人。”
虽然这样说,楚桪还是从衣柜中拿出一件黑色短袖。
短袖在他利落的动作中快速掠过湿发,滑下颈间,进而将那些惹人脸红的线条掩藏住。
深灰色毛巾被丢下,楚桪向房间外走去,将背对他的人,紧紧揽入怀中抱着。
一瞬,今天所有的不快都悄悄被这紧锁的怀抱消融掉。
“好想你,宝宝。”撩人的男音扰得耳朵痒痒的。
垂下的头紧贴沈依凝的侧耳,几滴水珠儿落在肩头,冰冰凉凉。
“我也想你。”
楚桪的唇沾染了浴室中氤氲的水雾,湿润,温暖。
这种湿暖侵袭了耳垂,向脸颊蔓延,渐渐升温。
当温热感与熟悉的气息靠近唇边时,沈依凝在环抱的臂弯中回过身,轻轻踮起脚尖。
虽然楚桪很高,但是在他尽力地弯腰低头中,她踮脚的力度不需要多大。
软唇与薄唇交融,他巧妙的吮吸温柔备至,好像下一秒,人就会在他怀中升温,暖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