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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表白时一样强取豪夺似的，手指已经探入她脊背后。
“最里面。”沈依凝软声吩咐着位置，脊柱神经又开始触了弱电流般。
僵硬，酥麻。
“好。”他嘴上答应得痛快，但是对里面的结构一无所知。
指尖先触碰了解金属扣的位置，有点懵，这怎么还好几排的？好复杂。
好在最后还是按照她的要求扣好了，而且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好了，宝宝。”
暗色下，他看不见她羞红的脸。
楚桪起身走到旁边，偏头笼着闪起花火的打火机点了一支烟，猛吸了两口后，熄灭。
他这人总是这样，烟瘾突然上来了，就猛吸两口，然后再熄掉。
吸完整支烟的次数极少。
他这个样子，在岁月悠慢的长河中，让她记得极为深刻。
训练场时不时传来同学们的鼓掌欢呼声，晚会还在继续。
两个人没在做停留，及时归队了。
过了今晚，军训正式结束。
隔日早饭后，返校的大巴车已经一辆辆停好。
沈依凝先上去找了两个空座，她坐在外面，把里面的座位留给苏苡，她晕车得厉害。
正低头刷朋友圈，一个穿同款森林绿迷彩服的男同学走到她旁侧停下。
他毫不客气地直接向里面座位挤。
沈依凝有点生气，“里面有人了。”
抬首，拉低的帽檐下是楚桪那张帅脸，他扯着嘴角坏笑一瞬。
居然还换上了和学生同色的迷彩服。
楚桪自顾自地拨开沈依凝的腿，走到里面坐下。
“你怎么上来了？”她偏着头问。
他抬起那双一看就养尊处优的手，扯着领口抖了抖，呼了一口气，看起来很热的样子。
“不是说了的么，军训结束后来接你。”
他对她说过的话，从来不会食言。
“大巴车，你坐得惯吗？”沈依凝猜测，楚桪长这么大应该都没坐过大巴。
他在低低的帽檐下说：“都是车，坐得惯。”
这时，苏苡挤上车来，看着里面做了个男生，她疑惑地看着沈依凝。
楚桪仰起轮廓清晰的下巴，竖起食指对苏苡做了个“嘘”的表情。
原来是楚桪，苏苡立即领会，去了其他位置。
车子缓慢启动，楚桪伸手将沈依凝的手指勾起。
两个人暗戳戳地十指紧扣。
车子匀速行驶起来，慢慢，沈依凝感觉到楚桪手心冒汗了。
看他，人阖着眼，紧紧蹙着眉头，唇色发白。
沈依凝软声问：“你是不是晕车了？
“嗯，好像是。”嗓音参合了懒懒的倦意。
“坚持一下，前面有服务区，我去给你买药。”她伸手将楚桪额头上的细汗擦拭掉。
他没有回话，轻轻点了点头，疲倦地靠在座椅里。
到了服务区后，楚桪去了卫生间，沈依凝去给他买药。
重新回到车上后，他拎回两瓶其他牌子的苏打水，估计是平时喝的服务区没有。
沈依凝：“你吐了吗？”
楚桪惨白着脸，“嗯。”
“来，把这个喝了，能缓解一下。”
沈依凝把手里的藿香正气水递到楚桪面前。
他接过后，刚凑到嘴边就别过头干咳起来，边咳边说：“这玩意谁发明的？能卖出去吗？”
“你不要喘气，忍着喝完给你一颗糖。”
沈依凝嘴里含着一颗糖，手里拿出一颗没剥皮的。
楚桪：“那我要你嘴里的。”
沈依凝：“好，只要乖乖吃药，要什么都给你。”
“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