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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妶抿唇不语。
“再说了，练气期透支的生命力可忽略不计，一般都是等筑基后才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这个时候后悔都晚了。”
墨夜华顿了顿，继续道：“修符之人太少了，能成事的又活不长，所以里面的门道鲜少有人知，我也是恰好杀过一个符修，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些而已。”
“……”凤妶张了张嘴，又沉默了几秒才犹豫开口，“你杀人前喜欢和人聊天？”
“但也不是，只是想着他都要死了，就让他说一些遗言。”
“以后不要这样了。”
“嗯？”墨夜华尾音上挑，似不解，又似惊讶凤妶敢指挥自己。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反派死于话多。”凤妶语重心长的劝诫，“要杀就快准狠，不要叭叭叭，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墨夜华不屑冷哼，“在本尊这里，没有意外！”
“那你堂堂魔神大人，怎么被打入深渊地狱了？”
“放肆！”墨夜华沉声呵斥。
“……”
两人相对无言，半响后，墨夜华才别扭的说了一句，“那是意外！本尊被他们那无耻之徒偷袭！”
“哦~所以还是有意外。”
“……你是不是不想炼延寿丹了？”
“想！”
“呵呵。”
“魔神大人英俊潇洒，武功盖世！抬手可翻云，落手可覆……”
“加一滴精血。”
“好勒！”
第二天一早，楚白白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地上放着一个小木盒。
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生命只有一次，若有重来的机会，一定毫不犹豫。
楚白白抱着木盒怔愣了许久才轻笑一声，“活了三百年，倒是不如一个十岁丫头通透。”
站在丹宗门口的凤妶看着小灵通上传来的四师兄的讯息，心中一阵放松。
短短两个字：多谢。
里面却内含了无数深意。
取出炼丹师勋章戴在胸前，在丹宗门卫毕恭毕敬的眼神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凤妶的名字，经过昨天丹铺一出，早已在弟子中传开了，眼下看到凤妶进去，大家都客气的低头唤一声：凤师叔。
“凤师叔！你来啦！”远处，一道热情激动的男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