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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寒怀疑曲天歌天天盼着他死。
不然为什么如此认真地在帮他超度？
他盯着她，良久说不出话。
曲秘书的长相是温婉型的，瓜子脸，肌肤白里透红，浑身散发着柔和的气质，就是……脑袋不太好使。
秦牧寒不明白。
他如此高智商的人，怎么会对曲天歌这样傻乎乎的女人产生那些不可描述的幻想？
毫无逻辑可言！
没多久，曲天歌终于停下来了。
“秦总，感觉好点吗？”
他抽了抽嘴角，不自然道：“嗯。”
有她这卖力的超度和加持，他身上所有的兴奋早已化作冷淡。
虽然这行为很离谱，但比祁泽的馊主意还靠谱。
恢复冷静后，感觉思绪也慢慢清晰了。
曲天歌看了看秦牧寒的表情，确定他恢复平静了，这才小心翼翼试探：“那秦总现在能签文件了吗？”
“拿来吧。”
接过文件的时候，他无意间碰到曲天歌的指尖。
他仿佛触了电般，指尖酥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来。
曲天歌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小细节，认认真真地跟秦牧寒讲解。
“这份文件是w企业交上来的合作方案，重点的页数我都已经标好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顺耳。
甜糯糯，很温和，叫人心一阵阵酥麻。
“秦总？你在听吗？”
他回过神，“嗯。”
“您确认看看，没什么需要改的，下面签名就可以了。”
秦牧寒捏了捏酥麻的指尖，拿起笔签字。
等到锁匠过来打开了房门，秦牧寒已经把所有的文件都批注好了。
看见秦牧寒若无其事走出卧室，祁泽第一反应是低头看向他的裤子。
祁泽：oo
秦牧寒：“……”
祁泽：()
秦牧寒：“想死？”
祁泽：“没没没，我只是替你开心。”
跟在旁边的曲秘书一头雾水，完全不知两个男人在打什么哑谜，只好尴尬地笑着说。
“秦总，没事的话，那我就回公司去了。”
“等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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