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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天歌极度抗拒的表情，被秦牧寒那双有bug的眼睛解读成另一个信息：瞧，她感动得快要落泪了，这女人果然对我有期盼。
于是，他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曲秘书，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曲天歌：？
“我怀疑你对我下了蛊。”
曲天歌：？？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是修炼千年的妖精，原身是一只狐狸。”
曲天歌：？？？
“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不要再对我使手段。我对你无意，只想借你来治好我的心理病。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但你如果馋我的身体，抱歉，恕我不能满足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曲天歌凌乱了好一会儿，忽然换上一副关怀备至的表情。
“秦总，要不要我把祁医生叫过来帮您看看？您好像……状态不行的样子。”
她现在是一点都生气不起来。
甚至有点可怜秦总。
以前嘛，只要秦总不骂她，不让她加班，她还会对着这张脸犯两秒钟的花痴。
可是现在真是犯不起来了。
好可惜。
毕竟这人长得有模有样，比男明星还帅富可敌国，在商界叱咤风云……偏偏脑子有问题。
心智年龄只有三岁吧？
是挺惨的。
曲天歌悲悯心升起，又想唱大悲咒了。
她还在心里感慨万分，秦牧寒却义正言辞地打断。
“曲秘书，我是认真地在拒绝你。”
曲天歌像是听着一个三岁小孩童言无忌乱说话，配合地点点头。
“是是是，我知道了。秦总，我一定守住本分，绝不越界！时候不早了，我有点睡意了，您也回去吃药睡觉吧？”
他见她态度诚恳，颇为满意，轻轻嗯了一声，微微抬高下巴。
“去吧。”
“……”
还嘚瑟起来了。
病得不轻啊这大魔头。
曲天歌连忙脚底抹油。
他目送她落荒而逃的倩影，站在灯柱下，眯了眯眼睛。
“心虚了，呵。”
良久，秦牧寒回过神，猛地抬头看向二楼的窗户。
原本站在窗边乐呵呵偷拍的祁泽，吓得连忙躲到窗帘后面，再小心翼翼探出头。
秦牧寒冷厉的目光，如同刀子扫过去。
祁泽连忙做出投降的动作，灰溜溜地回去关灯睡觉。
一夜无梦。
早晨。
司机老李来接秦牧寒去上班，看见曲天歌也从别墅走出来，不由得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看出老李误会了，可人家不说话，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解释。
否则看起来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曲天歌先公寓。
换了身衣服，才搭捷运去上班。
刚到公司门口，就见一个打扮精致高贵的女人在跟前台小姐姐起了冲突。
“对不起，小姐。我们秦总交代，说没有提前预约的人不能上去见他。”
“那你跟他说，我就在楼下等，直到他愿意来见我为止！”
“可是……”
“我不管，你现在打电话让他下来！否则我要闹了！”
眼看着这位打扮精致漂亮的女人快要闹起来，曲天歌自然是上前帮忙解围。
“怎么回事？”
前台小姐看见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曲秘书，这位小姐说要见秦总，可是她没有提前预约，按照规矩，我们不能放她上去。”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是你们秦总的未婚妻，将来是要当你们公司老板娘的，身份摆在这里，你们还敢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