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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寒看了看她，收敛视线，一本正经地对曲妈妈说：“她应得的。”
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同时取悦了大家。
曲妈妈对秦牧寒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曲天歌对他也放了两百个心。
接下来的问答，依旧是这样，曲妈妈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非常实诚，也很有分寸。
饭做好了，曲妈妈拉着曲天歌去盛饭，借着机会数落她一番。
“有这么好的老板，你以后一定要好好上班。可别在人家背后说坏话了。”
“我没……”
“还说没有，平常你跟诗诗说的那些，我都知道。你可知足吧，有这么好的老板，别人想要都求不来。”
她也懒得解释了，频繁点头说好。
然后曲妈妈又忽然提醒道。
“歌儿，你千万不要对秦先生动心。”
曲天歌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地，心头一颤。
“你在说什么呢，妈，我怎么会……”
“你不用撒谎了，你跟他老是眉目传情的，我这个当妈的，难道还看不出端倪？”
曲天歌一愣，不知该怎么解释。
母亲继续语重心长地劝告。
“豪门太太不好当，我们家也攀不上。你要现实点，想要钱，就靠自己的手去挣，别妄想攀上枝头当凤凰。”
“他生在豪门，天生就是金字塔顶端的人。我们家努力一辈子都赚不到钱他十分之一的财富。”
“妈虽然着急你的感情状况，但也不是这么不自量力的人。妈妈是希望你找个好对象，有车有房有存款，婚后生活不必忧，但也不希望你嫁到豪门去，当个金丝雀。”
“歌儿，你是个聪明人，你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曲天歌忽然眼眶有点湿，点点头回应。
“我知道了。妈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会喜欢他的。”
好巧不巧，说完这话的时候，一转头就看见秦牧寒站在厨房门口，目光黯淡。
她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却见他已然转身回到饭桌去。
一切恢复正常。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饭桌上，有说有笑。
房子的事情解决了，大家的心情轻松很多。
大伯父特意拿出家里收藏的酒来给秦牧寒喝。
曲爸爸拉着他，连连灌了好几杯。
所幸，秦牧寒的酒量，平常就在应酬饭局上被锻练得炉火出清。
几杯下肚，曲爸爸开始醉得乱说话了，秦牧寒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
“秦先生，这杯我敬你，感谢你帮助我们家度过难关。”
曲天歌看不下去，连忙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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