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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羽连忙礼道:“老伯客气了,晚辈怎敢消受!”
“诶!傻孩子,既然来了就是一家人,莫要说那两家话,今天老伯也陪你走上两杯。”说罢,元父就坐班羽左边。
元思思看向父亲讲道:“你不准喝酒,你肝受不了。”
“我就喝那么两小杯,不妨。”元父回道,
元思思知道父亲是因为高兴,只好妥协,“那只能喝两杯。”
“多了你爹爹也喝不了啊,”元父笑答。
班羽也只好跟着随意喝了几杯。吃完饭后,元思思领着班羽去自家大院内,找了间空房安顿了下来。
一切整理好后天已经到了傍晚,两人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若从远处判断的话,只能是他们确实很开心,也幸福。
“……”
楚安在树杈子上睡得正香甜,真是人生难得几回闲。
凉风中夹带着一股血腥子味道,楚安惊醒过来,四处张望着、原来只是一场梦,双翅张开,轻轻一跃飞入天空之中。只见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要望哪儿飞。
可能是在树杈上一个姿势睡得太久,身体感觉无比酸痛。楚安慢慢悠悠的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只是没行多远就听见鬄耗兽发出的嚎叫声,楚安闻声飞去,模糊不清的视线下,只是隐约看见两道蓝光忽来闪去的在劈砍着一只鬄耗兽。眼前这只妖兽要比楚安白天斩杀那只大上一半有余。
楚安偷摸落到一山丘后面收起翅膀,暗中观察着眼前一切。这妖兽好像没被两道蓝光伤着分毫,远处空中依稀可见两人在施法控着两道蓝光来回劈砍鬄耗兽。仔细看清楚、原是两把仙剑。
两人见仙剑这般劈砍却仍然对鬄耗兽没有丝毫伤害,顿时也慌了神!
一人开口道:“我看算了吧,这畜牲皮糙肉厚的,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它。”
另一人骂道:“你闭嘴,一点耐心都没有,以后如何成大器。”
楚安心里念叨:“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这人我是在哪儿见过!不行,我得摸近点看看到底是谁。”楚安悄咪的沿着山丘前行了小段距离,隐约看见那人原来是九玄门夜吉。
夜吉大吼:“徒儿,你先牵制住这妖兽,等为师布好阵、咱师徒再在阵中击杀这鬄耗首领。”
楚安自言自语:“你这老头还是个冤家,那儿都有你。”
夜吉收回自己的剑,身子才刚飞高了十余丈距离、那鬄耗兽首领竟然飞跃跳起一爪子便把夜吉徒儿给拍落地面,索性伤得不是太重,但也不轻。
夜吉见状那还有什么机会布阵来收拾这鬄耗兽首领,破口大骂:“畜牲,休要伤我徒儿,看剑。”夜吉连忙祭出仙剑刺向鬄耗兽。
一剑刚好刺破鬄耗兽的眼珠子,那兽疼的四脚乱蹦,吼叫声更加狂暴。夜吉借此机会瞬移到地面一把抓着自己徒儿又飞入空中。怒道:“要不是我的随身佩剑被折断以后就一直没寻到适手的兵器,今天岂又容你这畜牲猖狂。”
夜吉立马取出两粒药丸给他徒儿服下,后道:“怎么那么不小心,老子真想懒得管你。”
鬄耗兽逐渐恢复了理智,站在地面恶狠狠的一动不动盯着天空中的夜吉两师徒。仿佛像是在说:“有种就下来,今夜战个不死不休。”
夜吉徒儿此刻斗志全无,直接就是个怂包软货现在。鬄耗兽只是一爪子便把他这仙人道行的人儿给干迷茫了。
夜吉现在要是走这鬄耗兽的内丹他是注定弄不到了。要是不走他这金仙实力的大仙没个趁手的仙家好剑……貌似也奈何不了这鬄耗兽一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