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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勾着苦笑，她在王冕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身形还有些踉跄，护着小腹。
“依白你不用说了，我们毕竟相交一场，我也不愿意看你这么为难。”
嘴上说着没事，脸上的伤心和失意却是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若曦姐，你误——”
穆若曦语气平淡地打断她的话，“我还记得你刚来工作室的样子，惹人怜爱的小妹妹，我喜欢你，愿意带着你，我的位置还没稳，我扛着外界的压力带你出镜，带你演戏。那段日子，我真的很开心。”
她勾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看向依白的眼神也带着淡淡的伤感。
“依白真是忘恩负义，要是没有曦光，她哪有现在？”
“当年没有穆若曦，我还真不知道她是谁！”
……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依白攥着拳头，怎么会这样？
她一向不提两人之间的事，怎么会把当年的事重新拉出来说事？！
这跟她计划的不一样！
穆若曦深呼吸一下，才接着开口。
“之前的杂志，我化好妆等你来，你也拍完戏就急忙赶过来了，这都很正常，我不知道外面怎么就会觉得我打压你，我以为这事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但是现在看来，是不是我太天真了？我一直以为，就算你不在我手下发展了，咱们也能当朋友。”
之前不管怎么被误解，她从未开口辩解过。
依白还以为这是她一句话就能力挽狂澜的局面吗？
说着，穆若曦哽咽一声，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强撑出来一抹笑容，很快擦了擦眼泪。
“若曦姐，你听我解释！我从没那样想过，我一直都相信你的。”
依白着急走上前解释。
穆若曦伸手拦住她。
“你觉得我是逼死袁莉的凶手？”
“不，不是。”
“那你相信我不是凶手，那你觉得谁是？”
穆若曦静静地看着她，要一个准确的名字。
这是逼她选边站，依白咬着嘴唇，不敢开口。
穆若曦，王梓涵，她一个都惹不起。
见她这样子，穆若曦疏离地笑了笑，“我就知道，我们早就不比从前了。”
“凶手，左医生不是都说了吗？我不是警察，我不敢妄下论断，还是交给警察吧。”
说完，依白闭上眼睛，她还是选了穆若曦。
“依白，你这个贱人！”
王梓涵怒吼一声。
“谢谢你相信我。”穆若曦一脸感动地看着依白。
“若曦姐，我一直都——”
她脸上笑容敛去，像是最后看一眼朋友似的。
“都是过去的事情，多说无益，依白，谢谢你给我最后的温暖，我们曾经朋友一场，我祝愿你今后好好发展，前途一片光明！”
丢下这句话，在依白错愕的目光中，穆若曦优雅地离开了。
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伤心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