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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公子眉头紧皱，感觉脑子有点小。
“要解决这个问题，一是迅速占领市场，拼产能、拼质量、拼价格。
二是提高行业门槛，让竞争者难以切入……”
虽然马腾云比同龄的孩子更有商业理念，但慕宁前世的市场营销学还是把他整得云里雾里。
见对方理解起来有些困难，大脑已经处在宕机的边缘，慕宁只好换个思路，用浅显易懂的方式来讲。
“这木牌有两点劣势，其一是笨重。
玩诈金花还好，每人只取三张牌，但斗地主时，手握一十八张，则很是不便了。
另外，普通人不比修士，没有储物袋，不方便携带。”
“难怪慕兄先前说可以纸张替代。
如此看似能解决这个问题，但纸张过于柔软，且价格昂贵。”
“看来马兄之前就在分析这笔生意的可行性了。”
慕宁会心一笑，煞有介事道：
“若是我能解决纸张的问题，你是否考虑与我合作。”
马腾云略一思索，并没有立刻答复，而是继续问道，“你说此为劣势之一，那其二呢？”
“其二，是这木牌坚固，不易损毁。”
马腾云疑惑道：“这不是优点吗？怎成了劣势了？”
“马兄试想一下，一副牌打上几年都不坏，如家具一般，不就成了一次性的生意了？
若是用纸制作，打不了几次就损毁，客人才会多次复购。
所以必须将这纸牌打造为一种低值易耗品。”
木牌形式的扑克牌，虽说也可以直接作为产品销售。
但是这东西说白了就是木片上刻些图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会点儿木工活就能做出来。
容易被仿制不说，还卖不上价钱。
便宜又耐用，商家还赚个毛线？
也正是出于这些原因，慕宁才暂时没把前世的华夏国粹祭出。
这个时代的纸多以布帛或羊皮制作，价格极高。拥有领先于时代的造纸术，才是慕宁真正的底牌。
这道技术壁垒可以阻挡竞争者更长时间，创造超额利润。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向马腾云植入了“纸牌”这个概念。
“复购？低值易耗品？”
马腾云第一次听到这些新名词，稍加思索，随即双眼放光。
他抿了抿嘴唇道，“慕兄当真可以解决纸张的问题？”
“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像十三四岁的少年，更像是经验老道的商人。”
“哪里哪里，慕兄过誉了。慕兄对经营生意的见解才真的让在下佩服！”
“……除了佩服你就不会其他夸人的词儿了吗？”
慕宁说着从储物袋里取出两张纸，“给，你看这个。”
“这张硬的可用来制作纸牌。这张软的用来如厕。”
为了满足日常所需，慕宁在家的时候制造了不少厕纸。
不过更厚更坚韧的纸张制作起来更复杂，再加上他后来被娘亲逼着修炼，分身乏术，所以成品不多。
马腾云接过纸张反复摩挲，脸上的震惊之色越来越浓。
“这般质地的纸张是我平首见啊！请恕在下孤陋寡闻，不知慕兄从何处得来此物？
还有你说的如厕用，又是何意？”
“这些都是我自制的。如厕用就是擦屎呗。
擦完就扔，干净卫生。
送你几张，下次体验一下。”
“用这么好的纸张如厕，好生浪费。
我都是用玉片。”
慕宁：玉片……神特么玉片……
普通老百姓都用的木棍、竹片好吗？
好吧，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马兄，思路打开，格局打开。
与造纸术相比，纸牌根本不值一提。”
慕宁笑呵呵地看着对方。
新理念植入+自身价值营销+利益引导+产品小样，一次成功的pua操作。
“慕兄，我真是佩……”
马腾云话没说完就被慕宁打断：
“行啦，别再佩服了。我有技术，你有资源，期待我们合作成功。”
“好！”
两名少年举起手，击掌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