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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儿一时搞不清楚明决的意思了。
有这样的本事，不是更应该在陛下面前证明，不用再做个名不经传的小太监了。
“嘘……”明决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这里又不是在皇宫，有什么话都能说。
他做的事情本来就见不得光，不小心传出去可是害了女帝。
明决将目光看向了周兴柏，不怀好意的笑道：“周首辅，今日发生的事情，你若是传出去一个字……”
话没说完，可周兴柏却感觉自己背后阴森森的。
冷汗直流。
实在是太可怕了。
“明公公放心，我要是敢泄露一些字，就头顶生疮断子绝孙！”周兴柏说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最毒的毒誓。
不过明决信不过他。
誓言都是用来约束君子的，周兴柏显然不是。
明决气纯丹田，施展出水系灵力，从指间注出一支水镖，眨眼的功夫就飞进了周兴柏的心口。
“这是你跟我之间的媒介，今日之事你不管对任何人提及，泄露一个字。”
“就会感觉浑身剧痛，犹如在刀山上翻滚，不出半个时辰，修为尽毁。”
这是强于七品的武者，才能施展出的媒介。
虽然明决的水系灵力只有五品，但他自身的火系灵力已经突破了七品。
周兴柏只感觉心口处有着巨大的压力，恐惧蔓延全身，让他明白了明决的恐怖之处。
如果能有重来的机会，那他一定不会嘲笑明决，看见这尊大佛都要绕着走。
可惜灵药什么都能治，唯独不能时间倒流。
“你走吧。”明决还有事要跟舒儿交代，他很清楚经过今天的事，周兴柏会有所收敛。
至少不会在自己面前兴风作浪了。
“娘……”
周兴柏前脚刚走，凌舒儿就从床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瞧见屋子里站满了人，就知道是自己的怪病又发作了。
“栀儿！”凌夫人急忙上前拉住了女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丈夫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以至于天谴到了女儿身上。
好在家里来了救世主，让栀儿脱离苦海。
“娘，求求你不要再救我了。”凌栀儿就像一朵脆弱的茉莉花，纯白无瑕。
她不想在这么痛苦的活着，因为这个怪病，家里几乎掏空了积蓄。
每一次发病，都要用灵药去控制。
一颗灵药就要几万两银子，再这样下去，凌家会被彻底拖垮的。
“栀儿，说什么傻话，你已经彻底痊愈了。”凌家确实没有存银了，从凌栀儿发病的次数都已经数不清了。
每一次都是用三品的灵药压制住的。
先皇赏赐的万两黄金都用光了，还有多年来凌家的积蓄。
两年前凌栀儿发病的时候，凌家已经没有灵药了。
恰巧舒儿从一个犯了事儿的小太监屋里，搜出了一枚丹药，她看不出是什么品级，而那太监口口声声说是周首辅赏的。
为了救妹妹，舒儿也顾不上那么多，把丹药喂给了妹妹。
哪曾想竟然压制住了，这怪病两年都没发作。
其实刚进来的时候，明决就已经闻到凌栀儿身上有自己所炼丹药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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