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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开始直播的时候，她一定要把第一个镜头就对准这俩加湿器。
“你抱的该不会也是加湿器吧？”周薇问。
顾清扬愣了一下，点点头。周薇笑说：“姜乘曜上午也抱回来一个。”
随翊如果看到会多感动啊！
顾清扬回到宿舍，果然看到了姜乘曜买的加湿器，比他买的还要大。
回到教室，他朝姜乘曜看了一眼。午休时间，有了暖气以后很容易犯困，大家几乎都在睡觉，尤其后面那几排，唯有姜乘曜靠在墙上，两条腿搭在他同桌的椅子上，在背什么东西。
他现在可以确定，姜乘曜真的死灰复燃了！
他再也不会可怜他了！
姜乘曜感觉自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他一点都不觉得困。
随翊要他一周时间背完，说下周一会检查。
但他打算周五就提前“交卷”，给随翊一个惊喜。
他现在背的一字一句都是随翊专门为他写的，“姜乘曜专享”！
同学们陆续醒来，教室里逐渐热闹起来，姜乘曜去上了个洗手间，顺便在外头站了一会，让冷空气驱散他身上的疲惫。
天越来越冷了，今天也没什么太阳，眼前的旧操场一片枯黄，远处的树也一片萧瑟，可他怎么觉得江海今年的冬天比以往都要轻盈灿烂呢？
他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
在外头站了一会，回来就看见教室里乱哄哄的，江淮和周婷婷正在发理综卷。
刘子辉他们一看见他就喊：“曜哥，你太牛逼了！你这考的也太好了吧！”
姜乘曜接过自己的卷子。
青礼论坛上，大家都在报各班的理综成绩最高分，但大家最期待的，显然还是凌雪竹和随翊。
“周婷婷284！”
他就是没想到姜乘曜努力起来竟然也这么牛逼，他真的是偏科小天才。
对于随翊来说，拿不拿第一都不重要，他只要尽力了就可以。
姜乘曜也没配文字，就配了微信自带那个头戴红巾握着拳头的加油奋斗的表情包。
“压力给到随神这边了！”
一班教室里，凌雪竹他们全都在等随翊的卷子。
289。
“报，随神稳了！”
“吓死人。”
他语气倒是很平静。
虽然这次月考相对开学摸底考要容易很多，可这真的是一个很惊人的成绩了。
“卧槽啊……
“卧槽，这个惊险程度！”
“卧槽一班这次竞争好吓人！”
“平分？”
“气氛烘托到这儿了，不拿第一说不过去了吧！”
好像他拍了他们俩的名字，就摄到了他的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子辉激动地猛锤姜乘曜：“随翊和你并列！！！！”
她刚说完，就见老肖拿着张卷子进来了。
然后他就看见姜乘曜拿着手机走过来，走到讲台上，拿起手机对准他们俩的名字拍了一下，然后回去了。
“凌雪竹287！”
一连几节课过去，课间休息的时候，他去上洗手间，从开着的后门进来，刘子辉他们在门口玩，看见他一直乐。
“鹬蚌相争，螳螂捕蝉，这次的理综第一不会是姜乘曜吧！”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两个人为他们俩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一起而躁动。
大家一时没反应过来。
输给凌雪竹他也会一样高兴。
“别想全冠了，总冠都有点危险吧，他现在和雪神就差6分！”
“随翊的还没出来？”
“恭喜随哥啊。”刘子辉说，“你的名字今天刷爆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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