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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脸女人看了看，抬腿从那进去了，一屁股坐在了老板娘每天躺的沙发上。
“咋了这是？”
老板娘跟进去，站在女人边上，小声打听。
“这女的，不老实，偷东西，你缺钱明着要啊，偷算咋回事？”
“就是，就是。”
老板娘附和着。
……
刘芳站在柜台外面，看着老板娘和那个长脸女人说话。
刚才在外面，看不真切，女人进屋里来，刘芳才看清那女人的长相。
这女人，脸长，而且窄，五官硬朗，鼻梁挺直，虽然眼上画了眼影，嘴上抹了口红，但还是遮不住一脸的凶相。
刘芳听不明白，住205的女人，是睡了这个女人的男人，还是睡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只知道住205的女人偷了人家的东西，是个金镏子。
这女的，怎么老是睡别人的男人啊？
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男人，是刚才架着住205女人的其中一个，他看长脸女人在柜台后面的沙发上坐着，就过去了。
“咋样？”
长脸女人问。
男人没说话，摇了摇头。
“找仔细了没？”
“都找了，没有。”
“我就不信……”
长脸女人说着站了起来，走出柜台，踩着楼梯上楼了，那个男的紧跟在后面。
“这个骚货，终于有人能治她了。”
长脸女人上了楼，老板娘刘美芳恨恨地说了一句。
楼上又乒乒乓乓的响了一阵，过了一会儿，那个长脸女人带着一帮人从楼上下来了。
住205的女人还是被两个男的架着，走在后面。
“哎哟喲。”
一伙人走到门厅的时候，住205的女人突然呻吟起来，身子往下坠，不走了。
“啥毛病？”
长脸女人停下脚步，问道。
“……肚子疼。”
“少耍花样！刚才你听见了？我给你老板打电话了，现在就在歌厅等着呢！是不是想跑？”
“不是，姐……真的疼，想上厕所。”
“麻痹，哪这么多事！”
长脸女人回头看了一眼架她的两个男人：“和她去，看着别跑了，这可是一楼。”
这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嫂子，还进去看着？”
“你说呢？不进去看着跑了算你的？”
“……”
两个男的没说话，有些犹豫。
住205的女人，不停的哎哟，她本来就被打了一顿，脸上身上都有伤，看不出来是真难受还是假难受。
“看你俩这些事！没见过女人上厕所啊？”
长脸女人埋怨着，她转头看老板娘：“你进去看着她！”
老板娘没想到长脸女人会叫她，愣了一下，随即她一抬手，隔着柜台推了一把站在外面的刘芳。
“你去。”
这深更半夜，这伙人谁知道是干啥的，老板娘怎么会离开放钱的柜台呢？
刘芳一直在边上没说话，像个看戏的，被老板娘这么一推，只好加入进来。
一楼的厕所，在刘芳睡觉的杂物间对面，里外两间，外面有个洗手的搪瓷台子，里面是厕所。
长脸女人带来的那两个男人，到了洗手间外面就不往里走了，刘芳跟在住205女人的后面，进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