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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呢。”
废话，不是上班时间，徐立伟还不敢给他打电话呢，因为上次的事，自己的信誉在齐红那里不值钱了。
“给齐红请个假，下班请你喝酒。”
“……”
电话里，张波沉默了。
“咋，不好请假？就算是犯人，还有防风的时候呢！”
“去哪喝？”
张波问。
“你点地儿。”
“……我好长时间不出去了，真不知道那个地方好。”
“那……还是去老钢厂边上那家羊肉馆吧。”
“行，下了班我直接过去。”
徐立伟和张波很长时间不见面了，乍一见，徐立伟看着张波人瘦了一圈。
“给齐红请好假了？”
徐立伟问张波。
“嗯。”
张波含糊的应了一声。
这家羊肉馆，原来俩人开公司的时候经常来，熟门熟路，徐立伟要了一个羊肉炖锅，外加几个小菜，要了酒。
“咋看着瘦了？”
徐立伟一边给张波倒酒一边问。
“是吗？”张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行吧。”
“我这一阵子光在外面喝酒，我胖了不少。”
徐立伟说自己。
“你那个……什么护理床，咋样？”
“一个字，好。真的，早知道这个这么好干，咱当初还卖什么保健品啊，低三下四的求人，还让人骗，怎么样，辞了和我一块干吧？”
徐立伟鼓动张波。
“算了，”张波苦笑了一下，“齐红这一阵子正和我闹离婚呢。”
徐立伟有些吃惊，他问张波：“为啥？”
“还能为啥？”
“还是为……”
徐立伟看着张波问，张波点了点头。
“嗨！我说，怎么这俩人就没完了呢？这都多长时间了？郑楠倒是不提离婚，整天那个脸拉的！”
桌上的炖锅开了，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来，先吃点。”
徐立伟招呼张波。
两人拿起筷子夹了点菜，张波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你同意了？离婚。”
徐立伟一边嚼着羊肉一边问张波。
“咋同意？离了，大人痛快了，还有孩子呢，有后爹，有后娘，哪一个能好？”
“怎么……”徐立伟压低了声音，“都过了这么常时间了，怎么又想起来了？要是觉得受不了，当时咋不提离婚？”
“……齐红说，我和她办事不上心……说我忘不了……那谁。”
“你和她们，还有联系吗？”
徐立伟问。
张波摇摇头。
“我打过电话，空号了。”
徐立伟说。
“没准回老家了吧，回去肯定换号了。”
张波说道。
“你和齐红，起码还有事可办，我和郑楠，啥也没有，你别说，没有也挺好的，起码不用像你一样还得应付，齐红还说你不上心，这点齐红和郑楠还挺像，都把自己当小姑娘，你不想想，多大了？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