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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毕业的学生现在一个个都乐呵呵羡慕陈默家的猪，个个想要当二花。
是人是鬼都在秀，就连墙头上的隔壁大黄都在暗中观察，嘴角扬起。
只有二花在难受。
大晚上的， 刚刚躺下，耳边就是“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好不容易撑到了一首歌结束，二花哼唧两声，翻了个身，大耳朵扇动了两下，突然，“爱你孤身走暗巷……”。
摄像师今晚的工作很简单，导演组已经决定了，机位直接对着小院子，最好是偏向猪圈那边。
……
一晚上，杨蜜睡的很香，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一阵阵喊叫声。
“起来了，蜜姐！”
“你都睡了五个小时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着啊。”
“摄像老师，你们还在睡觉吗？你们这么年轻，怎么睡得着？”
“执行导演，摩托车还给二大爷了，我能不能蹭车去王家庄啊……”
“诶？二花，你竟然一晚上没睡？你得睡觉才行，不睡觉怎么生孩子？”
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打着哈欠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疲惫和幽怨。
这个陈默怎么就像是不需要睡觉的一样？
就连隔壁的大黄，这会儿也被吵醒了，站在墙头朝着陈默一阵输出：我或许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陈默背着手，猫着腰，一边走一边叫，就像是一个退休的小老头。
唯一跟小老头的区别就是那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了。
“起来了，嘿嘿，我就知道，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辛劳的人，给你们点个赞！”
“蜜姐，你睡得挺香啊，今天咱们要干点大事，赚钱的大事！”
“摄像老师，你别这么看着我，你要是生病了，可以跟节目组请假，这么说吧，我刚学的兽医，两天半，自我感觉良好。”
陈默一边说，一边倒吸凉气。
倒不是因为这些被他揶揄的人的目光，而是因为系统面板上，这个凌晨四点，竟然还在飞速的增长。
人气值，要爆了，现在已经到了五十万了。
不是吧，本来还想趁着大清早缓缓劲儿，你们都不睡觉吗？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
魔都通天阁小区很多地方已经亮灯了。
通天阁，号称魔都最大的人群聚集中心，地处偏远，房租便宜，是来魔都奋斗的年轻人租房的不二之选。
比起京都的通天苑，魔都通天阁有个好处就是，在地铁站跟前。
凌晨四点，几乎是同一瞬间，闹铃的声音就开始响起来。
一瞬间亮起灯的房间，至少也有几百个。
某个卧室里，一个年轻瘦削的男人揉了揉他那已经不成样子的中分头型，打开了抖音软件。
红肿的眼角，似乎在提醒他：一晚上没睡，可不能这么熬夜。
“我真是个棒槌！”
“我怎么就看了一晚上的猪！”
蔡徐村重重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洗了把脸，刷着牙，眼角瞄着直播间，然后就看到了陈默到处整活。
咕嘟……
幸好牙膏是没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