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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森很快地对菲斯点了一下头：“好。最近有没有出过远门？除了今天。”
“还有一次，提飞车的那次。”罗伊说，“我去了银行。”
“还有吗？”斯坦森问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不过他不记笔记。
“没有了。”隋恩在一旁补充。
“平时你们都在一起？熟知彼此的行动？”斯坦森问。
“是的。罗伊出门我们都知道。”隋恩说。
“那么罗伊出门的时候，你们也都守在基地？”斯坦森看着隋恩。
菲斯说：“是的。自从出了上次那件事之后，老大就不让我们出门了。他怕隋恩出事。”
斯坦森点点头：“上次的事是指去二手交易市场后发生的事？那件事是针对隋恩的？”
罗伊说：“对。我从红约瑟那里听到有人要对隋恩动手，因为他是黑户，就算凭空消失了也不会有人起疑。”
斯坦森看着罗伊：“他们想对隋恩做什么？”
罗伊觉得斯坦森的询问很有自己的风格，从语气上看更像是聊天，从思路上看，他一个人能接住他们三个人的话语并且随时切换看问题的角度，以此来印证对话的真实性。
总之，斯坦森是个不按牌理出牌又老辣的人。
罗伊说：“红约瑟说有组织在做地下黑市器官的买卖。”
斯坦森表情很严肃，但他的反应迅速，说：“为了不变成ai无所不用其极？这是有钱阶级才有的上层需求了。”
罗伊同意斯坦森的观点。
她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大部分苟且偷生的底层人，活下去的诉求大于一切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二等公民。而且，这种要掉脑袋的事必须要有可观的利益才值得铤而走险。
“隋恩有没有受到直接攻击？”斯坦森问。
“应该属于间接攻击吧。那天在交易市场外有人要绑罗伊，被我们发现后偷袭了他们。”菲斯说。
“就是那次，隋恩和菲斯在制服绑匪的时候被袭击了。”罗伊说。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着隋恩衣服的后摆往上一拉，露出隋恩的后背，现在的后背淤青已退得差不多了，只留了一点点黄色的印记，是破裂的毛细血管在复原的证据。”
斯坦森很快地扫了一眼，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罗伊将隋恩的衣服放下来，隋恩整了整衣摆，意外地有些羞赧。
他转回身面对斯坦森，眼神不像刚才那般无惧，对待他人攻击能快速做出反应的家伙，居然对在众人面前露出后背感到不好意思。
斯坦森没有深究隋恩不好意思的原因，不过后背除了点淤青一点手术的痕迹也没有，看来至少他的内脏还是好的。
斯坦森提出了一个假设：“对方不清楚隋恩的长相，或者说没有明确知道隋恩的模样，这一点可以利用。”
罗伊这一点倒是没想到。但斯坦森的话是有道理的。
斯坦森又问：“绑匪有什么特征？”
菲斯对这个问题很熟悉，当时巴尔也问过他，菲斯说：“脖子上有眼镜蛇纹身。”
菲斯说完了比划了一下眼镜蛇的形状和位置。
斯坦森大致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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