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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打断护士的话:“您说我只有十分钟?”
护士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是的。我话太多了……”
卡门妩媚地笑了笑:“不,性格开朗的女孩子才招人喜欢。那么,先告辞了……”
护士被卡门夸得脸红,站起来说了句:“女士您真漂亮。希望下次还能见到您。”
卡门优雅地来到斯坦森的病房前,敲了敲门,再慢慢推开了房门。
斯坦森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很憔悴,平时那种浓重又粗犷的男人味不见了。眼前的男人虚弱无力,鬓角的白发看上去也格外刺目。
卡门心里难受了一下:怎么才短短两个月未见,英姿勃发的斯坦森警长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但卡门就是卡门,经历过的事多了,她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掩饰得很好。她明朗地冲斯坦森警长笑笑,走过去:“警长大人,您睡醒了?”
卡门说话的语气温柔又霸道,暧昧又性感,纵然是斯坦森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醒了,刚张开眼睛就看到你,眼睛表示很幸福。”斯坦森开玩笑道。
卡门也不征求斯坦森的意见,一把将花瓶里颓败的百合拔了,将自己带来的粉色康乃馨插了进去,她邀功似的给斯坦森看:“警长,这花能否让您的心情也幸福起来呢?”
斯坦森低沉地闷哼了两声,他不敢用力地笑,笑的时候同样牵动心脏,会痛。
斯坦森捂住胸口的动作可逃不过卡门的眼睛,她挑了挑眉,走过去将手掌隔着棉被抚上斯坦森的胸口,问:“警长,您……这里不舒服吗?”
斯坦森无奈点头:“嗯。医生说我是心力衰竭。”
卡门撅了撅自己的厚唇,眉头也拧着:“是嘛,从此以后您的胸口上就要多一道刀疤了。”卡门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滑过斯坦森的胸口。
斯坦森又想笑:这个女人总有办法把复杂的事情说得简单。
“一道刀疤而已。”卡门笑,“要我说,没准更有男人味了。”
呵呵呵~病房里传出卡门轻轻的笑声。
卡门又问:“什么时候手术?”
“快了。”斯坦森说,“下周吧。最近我已经停药了。”
卡门想:难怪了,一定是停药的缘故,所以皱纹和白发都显出来了。卡门三十多岁,她懂得比菲奥娜多,集团又有那么多人,她知道人在做器官移植之前都得停药,细胞活跃之后,人造器官才能和原来的身体长到一起,就像移花接木似的,最后身体细胞和人造细胞纠结成了一个整体,身体才能接纳来自不属于自身的一部分。
“那您要趁这段时间多补眠啊。不然,做完手术,那就又得上战场了。”卡门说话的语气永远那么的轻松。
斯坦森点点头:“是。可以睡两个礼拜大觉,算是……福利吧。”
“福利”这个词又逗笑了卡门。卡门从座椅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红裙,说:“那我先不打扰你睡觉了。”
说完她俯下身子,细腻的手掌拂过斯坦森的脸颊,她与斯坦森行了个贴面礼,留下了馥郁的香水味。
斯坦森感到这是多日来,最愉悦的一刻。
直到卡门走后,病房里仍留有她的香水味,斯坦森在这香味里睡得很沉。
卡门到了楼下经过护士台,浅笑了一下,又问:“可爱的姑娘,刚才那位太太被送去哪间病房了?”
那个小护士特别喜欢卡门,她从护士台后面走出来说:“输液室。我带你去。”
“好啊。那麻烦你了。”卡门妩媚地笑了笑。
两人到了输液室,里面哪还有什么人啊,只留下空空的针头悬在床畔。
“天哪!她怎么逃走了?”小护士尖叫着,也顾不上卡门了,赶紧打电话通知医生去。
卡门走出了医院,手下帮她打开车门,她上了车,手下问:“总裁,回集团吗?”
“不。去别墅。”
别墅是卡门的家。
飞车很快到了院子里。卡门从车上下来,对手下说:“把车留下。你搭环星线回集团。”
卡门的审美不同于菲奥娜,她喜欢花草,纯天然的那种,她将自己的院子布置得如同莫奈花园,整个院子就是一个温室花房,各种奇珍异草遍布各处,从早到晚,从春到冬,每天都有鲜花的盛开,而在各种花草间,则遍布里许多安防摄像头,能自动识别陌生人,她将报警器安在自己的耳环里,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取下耳环的。
一天夜晚,卡门的家里就迎来过不速之客。他们翻进卡门的院子,卡门在睡眠中耳垂上便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
卡门穿上睡袍去书房里看监视器。
那两个黑影,一个红发,一个绿发,就算在夜里也格外分明。
卡门心念一动:自己人?
这些鸡鸣狗盗之徒半夜里翻墙来找她是为什么?她及拉着拖鞋走到客厅里,她拿着枪坐在黑暗中,另一只手按下了耳钉的机关。
红约瑟和绿雅各一踏入门廊,手刚刚摸上金属门把,就被电晕了过去。
等红约瑟和绿雅各醒来的时候。两人被捆得五花大绑关在里地下室里。
卡门翘着脚坐在位子上,她换了一身黑色的工装裤,上面穿着紧身背心和工装衬衣,衬衣在胸下绑了了蝴蝶结,她戴着作战手套的手,在玩一把刀。
这刀是从两兄弟的身上搜来的。
她用刀试了一个苹果、一个木匣子、一个金属烟灰缸、一个玻璃酒杯,削掉玻璃酒杯的时候,玻璃在地上碎裂成渣,杯沿的断口却整整齐齐,丝毫看不出任何切断的痕迹。
卡门想:削铁如泥,好刀。虽然这两兄弟经营的是刀具店,但这刀,一看就不是他们店里的东西。
卡门的裤子上插着枪,她将刀子收进刀鞘,从裤子一侧拔出一把枪,用这枪指着先醒来的绿雅各问:“来,告诉姐姐。你们闯什么祸了?”
雅各布睁着水汪汪的眼瞳,白净的脸庞微微扬起,他看人和说话的时候仍有着少年的稚气:“总裁大人,我们……是来献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