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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电话那头又确认了一遍。
“是的，警告一下，然后把人放了。”维克多说，“我自有安排。”
与此同时，维克多将服务生的照片发送给那伙干脏活的蒙面人，并附留言：“调查一下这个家伙。”
维克多带着卡门，先拐道去了短租公寓将卡门安顿好，依旧派保镖守在门口，并叮嘱卡门：“就算是谈公事也请人来客房谈。”
卡门理解得点点头。
她虽然不喜行动被约束，但出了这几桩事，卡门自己也是后怕的。
维克多忧心忡忡的关上门出去，回到会所的时候，保镖已经把事情办完了。
维克多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便将自己锁在办公室里。
有些事情，他需要一个人想清楚。
卡门打电话去了医学整容中心找娜塔莉，她用的是全息影像。
电话那头，娜塔莉隔着屏幕给了卡门一个热情的拥抱。
“卡门。好久不见。”娜塔莉喜笑颜开。
上一回见还是卡门被挟持着结婚的那一次。
有些事若不细想便不觉得稀奇，一想就徒生沧桑之感。
幸好卡门没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否则她恐怕得对号入座。
分不清是被逼着爱上了维克多，还是她真的因为维克多的好而生出了好感。
那天维克多偷吻卡门，她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娜塔莉见客房布置，发现不在医院，她于是询问：“卡门，听说你之前住在星际联邦疗养院？现在出院了吗？”
“哈哈，是的，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到来找你谈谈投钱的事。基金刚启动，还在找融资分股权的阶段，不知娜塔莉小姐有没有兴趣？”卡门客气地说。
说是“投钱”，实际上这种创业公司又有政府背景又有雄厚实力，成功率很高，与其说是“投钱”，倒不如说找娜塔莉“分钱”更确切些。
“可是做生意的事我什么都不懂啊。”娜塔莉掩嘴笑着。
她还没下班，通话背景是诊疗室。
娜塔莉又问：“听说这个项目罗伊也投资了，是这样吗？”
“大姑娘当真身在曹营心在汉，胳膊肘往外拐，不说自己弟弟也是大股东，倒问起一个外人来。”卡门调戏起人来才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没想到娜塔莉因为这话竟然脸红了一道，卡门更可乐了，本就是一句玩笑，小姐姐竟脸皮这么薄，可见心思单纯得很呢。
卡门对娜塔莉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度。
她清了清嗓子发出邀请：“娜塔莉医生，能否请你下班后来我的公寓做客呢？”
娜塔莉受宠若惊，是没想到卡门如此直接。
“当，当然好啊。”娜塔莉搓了搓脸颊看着墙上的时钟，“我还有半小时下班。”
“那好，挂了电话我把地址发送给你。我们一小时后见。”卡门爽气地回应。
娜塔莉还存着别的心思，便在下班后换上了放在衣柜里应急的衣服，那身衣服专门为了约会和见人准备的，是一条收腰的小黑裙，外搭流苏外套，既端庄又俏皮。
她经过食品商店的时候还打包了一盒糕点，作为初次见面的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