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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浔忆当即就把电话一撂,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了。
骆浔忆骑着摩托赶到时,林父放弃了攻门,正在砸玻璃,骆浔忆把摩托车往地上一扔,大步流星朝他走了过去:“你干嘛呢!”
透过落地窗,于忘然看到骆浔忆逼上前来不由分说往林淑尔他爹的腿窝上踹了一脚,人差点被他踹趴下,林父恶吼一声回身就要揍他。骆浔忆的拳脚相当硬,跟一个成年人相比也不输,每一脚每一拳都往王八蛋的肋下、腋窝、腰眼上招呼,当然也挨了他几下,被他踢到了半人高的鱼池里。林妈妈诗情画意,在院子里养鱼养花,骆浔忆摔进去吓跑了好几条锦鲤。
骆浔忆在心里骂一声卧槽,从水里爬起来拔掉了林妈妈插在花圃里引花藤的木棍,朝着王八蛋的腹部就是一棍子,林父被他这一棍子打的向后趔趄几步,捂着腹部险些没跪下。
骆浔忆发了狠,提着棍子朝他逼过去又往他手臂上抽了一棍,林父像惊弓之鸟一样撒手弹开。骆浔忆又往他另一只手臂上打了一棍子,这下子稳准狠抽在手腕上,林父蜷着手疼得满脸涨紫,想反击也使不上劲儿。
骆浔忆虽不及他壮实,但比他高,把他打的没有还击之力,揪住他的领子就把他扔到了大门外。
房门即刻就被打开了,于忘然第一个冲出来,跑到浑身湿透的骆浔忆面前,紧张得问:“你受伤了吗?”
骆浔忆把木棍扔到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没事,只挨了一脚。”
林淑尔妈妈不再理会门外嚎叫的王八蛋,忙把骆浔忆领进了屋子。
林淑尔余怒未消,余惊也未消,看到骆浔忆一身狼狈地进来,恨恨道:“打得好,你应该把他打死!”
林妈妈急道:“尔尔,说什么呢!”说着对于忘然道,“小然,你带这位同学到楼上洗个澡,我去找身衣服。”
于忘然扯了一把骆浔忆的手腕,走在前面上楼领路,熟门熟路把他领进一间客房,门一关就急道:“真没伤着吗?”
骆浔忆解着衬衫扣子朝他笑:“要不你过来检查检查?”
于忘然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瞪他一眼,别开脸不去看他宽衣解带:“刚才谢谢你,但是咱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洗完澡你先走吧,等你想清楚了再给我一个说法。”
骆浔忆脱掉湿淋淋的衬衫扔到地板上,光着上身朝他走过去,因为身高优势所以显得格外有气势,他把胳膊一抬按在于忘然耳边门板上,居高临下的弯腰凑近他的脸,道:“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于忘然扭头正视他:“电话里说不清,有话当面说。”
骆浔忆压低了嗓音:“你想见我吗?”
于忘然看着他的眼睛反问:“你找我了吗?”
骆浔忆默了默,道:“你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于忘然:“我没有不想见你,我在等你把话说清楚。”
骆浔忆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原谅我说不出那些话,我想的很浅,不懂那么深奥的。”
骆浔忆在装傻,于忘然在揣度他这句话的真实性。两人相顾无言沉默了一阵,骆浔忆沉声问道:“这门有锁吗?”
于忘然:“门把手向上提一下就锁上了。”
话音没落,骆浔忆一手摸到门把手咯噔一声把门锁上,一手抬起于忘然下颚,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于忘然呆了一下,然后横起一肘子把他推开。
骆浔忆向后跌了两步,一点不见被拒绝的尴尬,反而笑得有几分得意,像是早料到了这个结果,他活动了一下肩膀,解着皮带说:“反应真快,我还没尝出什么味儿呢。”
于忘然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光裸紧致的胸膛,耳根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刚才骆浔忆落在他嘴唇上的热度像数以千万只蚂蚁一样在嘴巴上啃咬,啃得他又痒又麻,异常难耐
骆浔忆解开皮带扣,再没有动作,微笑着看着于忘然,像是在等他发怒,然后再哄他两句,自己好功德圆满去洗澡。
于忘然注视着他的眼神蓦然带了几分凶意,两步跨到他面前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迫使他弯下腰,仰起头吻住了他。
此刻的进展远远超出骆浔忆的预料,作为始作俑者的他反而杵在那不敢动弹,直到下唇被于忘然不慎熟练的用牙齿磕了一下,他才猛地压了一下眉头,被解了穴一样抱住于忘然的腰贴在自己身上,吮吸住于忘然的嘴唇,舌尖重重压了过去
良久之后,于忘然松开他,仰起脖子急促喘了几口气,像是有意寻死的人把头埋在水中即将窒息时才从水中拔出头颅,又像是被吸血鬼捕获的猎物一样仰起头把脆弱的脖子送了上去。骆浔忆在他光裸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碾磨,时不时探出舌尖轻轻扫过一条条淡青色的血管,一路向上吻上去和他耳鬓厮磨一番,然后喘着气在他耳边轻轻笑说:“你好像没什么经验,这是你初吻吗?”
于忘然很不齿回答他这个问题,又不愿败下阵来,梗着脖子强硬道:“是啊,怎么了?”
骆浔忆搂在他腰上的手不规不矩地揉捏,说:“怪不得这么不经逗。”
于忘然抬起一双雾气腾腾的眼睛瞪着他:“我早烦了你这套,撩一半就撤,特别气人。”
此时林淑尔在门外敲门,喊道:“骆浔忆,你洗好没有啊,我给你送衣服。”
骆浔忆打开门把林淑尔放了进来,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走进浴室。
林淑尔纳闷:“你们干嘛呢,又吵架了?”
于忘然低着头绕开她下楼了。
林淑尔跟在他屁股后面大呼小叫:“你们打起来了吗?看你脖子上红一片青一片!”
于忘然听了这话,臊得脸通红,突然很想一头把她撞死跟她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