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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追清阳已经回忆起自己昨晚醉去找关佩茹耍酒疯的事情,一整天就像被雷劈一样,一闲下来就两目放空,魂不知去了哪儿,魂不守舍,整天对着手机看。
徐清歌对这种失恋小鲜肉,压根没辙,只能由着他吧,但也额外关注他,怕他又干什么傻事儿。
估计手机一直盯着都没反应,他有点急了,找上她,“你”自己的糗事她和舅舅都知道,所以当面对她时,他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在,“你不是有佩茹的微信吗?你问问她,昨晚是否没事儿?”
闻言,她才知道他一整天原来为了这事儿发愁,心中为他哀叹几下,无奈把她与头佩茹的微信调出来,直接给他看。
其实昨晚她就发过微信给她了,虽然微信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复,但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见此,他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些天周而复始失恋的伤感,神情颓丧。
之后的几个夜晚,这家伙也偷偷出去了,徐清歌用脚趾头猜也知道去了哪儿,第一次发现时还想跟上去,被舅舅制止了。
“清阳没事的,没喝酒,不会乱来,我了解他,让他去吧,这个事情,我们旁观者无法体会,也无法替他做抉择!”
因此,徐清歌也就歇了这个心,失恋这回事儿,她也经历过,但与追清阳的相比,她的失恋真的很儿戏,她的痛苦只用几顿暴饮暴食就解决了,虽然胖了快十斤,但也满血复活。
像他这样的,真不知道如何形容,就像慢刀子割肉,怎么也死不了那颗心。
有时候她在想,不如关佩茹来一刀狠的,把他地颗心给扎死算了。
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一刀来得如此地猛,连她这条城鱼都殃及了。
那天晚上,关佩茹让她把追清阳约到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偏僻的仓库,周围几乎没有人,她与追清阳到的时候,仓库附近只停着一辆私家车,估计车内闷热,车窗都打开着。
就在她想打电话给关佩茹的时候,车内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车身摇|晃不断,里面什么情况,已经不用她与追清阳去猜了。
只是当他们从后面挡风玻璃看到关佩茹时,她感觉到追清阳周身空气都快凝结成冰,双手握拳,手腕青筋突起,眼周通红。
说实在的,将心比心,如果她是他,她真的会崩溃,关佩茹这一刀,估计在这一刻已经把追清阳的心都杀死了。
她张了张嘴,想把他给拖走,眼尾却扫过一个熟悉的侧影,她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车内关佩茹不见了,换成另外一个人,从窗外,可以看到男人的侧脸。
他他竟然是薛剑!!
徐清歌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全身冰冷,心脏就像被无数把刀子插个透透的,双脚似乎被钉在原地。
她几乎是抖着双手才把同样钉在原地的追清阳给拉走,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用力过猛,几乎把他给拽倒,她也不管了,她需要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她和追清阳打车走的,车来得也很快,心事重重的两人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家,追峰见追清阳失魂落魄地进了屋。
“你怎么了?”
追清阳一句话未说,直接越过他,直上二楼自己的房间。
追峰疑惑地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徐清歌,“他怎么了?”
徐清歌凄然一笑,“没事儿,让他缓缓!”
她没再说什么,但追峰大概也猜到什么情况,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她似乎也不太对劲。
“你这是怎么了?受气了?”追峰猜她是不是受了追清阳的气,皱着眉问。
徐清歌摇了摇头,只是心中的酸涩实在压抑得太狠,快憋不住了,“没有,别瞎想,我先回房间休息了,有点累!”
说完,也越过他回房去了。
她进了房间并没开灯,呆愣着靠在门上,眼泪终于像缺了堤一样滚过两侧脸颊掉到地上。
她好难受,她的心疼得像被人狠狠地掐着一般,此时此刻,她终于知道原来自己竟然喜欢上那个男人。
她无声地落泪,脑海中不断闪过与程影寒过往交集的片断,两人的相处现在看来都是甜的,但现在却已经变了质,她竟想不到,当自己醒悟时,这段单恋就直接结束。
让她措手不及。
但她与追清阳不知道的是,郊外的那辆车,在他们离开后,就停止摇晃了,里面的一男一女也很快地从彼此的身上离开,整理了下扯开的衣服。
而薛剑把粘在嘴唇的口香糖包装纸扯开。
“谢谢你,帮我演了这么一出!”关佩茹其实只是衣服弄皱了些,头发乱了些,其他的都整整齐齐的。
薛剑眼眸深沉,他双眼一直盯着徐清歌消失的方向。
他没想到她会出现,其实当余光扫到她时,他就全身僵硬,快装不下去了,心底莫名还有点心慌,反正心乱如麻。
“今天不只一个人来,你没提前告诉我!”一向平淡无波的他,脸上如寒冰,寒气都快把身边的关佩茹冻死。
“要把他骗来,还需要一个人!”关佩茹不明就理,还是如实告诉他。
没错,徐清歌确实是把追清阳骗来的。
因为她跟他说,关佩茹心里已经有人了,她打听到她今晚会与那人约会,还用激将法,说如果他不信,可以亲眼去看看。
而陷入失恋阴云当中不能自拔的追清阳遇到关佩茹的事情,已经失去清醒的头脑去分析事情,如果他够清醒理智,其实可以发现今晚的事情是有破绽的。
例如,她又是如何知道约会的地点?
又例如,她为什么也要跟过来?
又例如,这么晚了,那周围几乎没人,还能打到车?也有司机愿意空车过来接他们?来得还很快呢!
等等等等
这些其实都是关佩茹安排好的。
可惜,一连几天他脑子都不在状态,也没空云深究当晚的事情,当然,他也不再盯着手机看,死命地找活干,反正不会让自己闲下来。
而另一个人,也不在状态。
那个人是徐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