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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原本平静到近乎乏味的人生在一夕之间突然有了前进的方向,从他消失的那一天开始,找回哥哥就成了我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我原本曾经把希望寄托在了警察们的身上,然而遗憾的是,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并没能为我找到一丝一毫关于“失踪人口”的线索。
他们说哥哥可能已经死了,否则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一丁点的消息。可我不相信,或者该说“我们”都不相信哥哥已经死了。
虽然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依然不很清晰,但我依然能感觉到这副身体里仿佛与生俱来一般的对那个男人的炽热情感——对于槙岛弥绪来说,那个被她称为“哥哥”的男人就是几近神明一样的存在。
所以比起他死了,“槙岛弥绪”们更愿意相信他是陷入了某个黑暗世界的角落。或许是某家黑手党,又或者是某些非法的异能组织,总之以他的实力,即使是在黑暗与荆棘遍地的世界当中,也该能够好好生存下去才对。
于是“槙岛弥绪”们选择一起踏上寻找哥哥的旅途。
“我们”一起度过了寄人篱下的十四岁,一起度过了漂泊无依的十五岁,然后在十六岁那年,“我们”,或者应该说是“我们”当中最擅长交际的星期二邂逅了那个足以改变“我们”命运的男人。
折原临也,一个活跃在东京池袋和新宿的情报贩子。对,就是那个被平和岛静雄成天抡着自贩机暴打的那位。
他是“我们”成为情报屋的领路人。
我并没有更多时间去震惊自己是怎么从文野片场跳戏到了隔壁无头片场的,虽然这样说可能有点不合适,但我觉得就战力体系而言,无头片场的威胁程度跟文野片场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所以即使可能要直面那个麻烦的中二病情报贩子,我也完全没有在慌的。
更何况至少在“星期三”的记忆当中,自从带“我们”入行之后,折原临也其实就很少会直接出现在我面前了,除开在某些“生意”上的往来里偶尔扯皮碰瓷之外,那个男人几乎不会为我的事情花耗更多一点的精力。
所以相应的,我也不用为那家伙的事情更多的分神,至少现在还不用。
这样想着,我随手划开了手机——这是被折原临也改造过的手机,为了保证每一个人格的隐私,也为了避免七只手机管理困难的问题,折原帮“我们”做了个简单的系统,按周期启动用户界面,内置不同用户内部的交流平台,甚至还做了工作区和生活区的分割,可以说非常照顾“我们”在各方面的需求了。
工作区里堆积着足以让任何组织瞠目结舌的“内部共享材料”。尽管关于哥哥的下落还依然毫无头绪,但在地下情报组织收集这方面,“槙岛弥绪”大概已经做到了业界翘楚,即使我只是略略地扫了一眼目录,也足以为这些人格的行动力赶到叹服。
不过想要彻底消化并熟练运用这些情报网恐怕并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情,于是我也并没有在工作区多做纠缠,而是退了出来,准备转而点进生活版块的留言板——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我心下觉得纳罕。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关于星期三的记忆,但从我手里现有的情报,也大致能推测出原本的星期三恐怕并不是擅长交际的类型,毕竟我的手机通讯录里的联系方式屈指可数,近期的聊天记录更是几乎可以说只有中原中也。
所以会在这样的时候跑过来敲我家门的人会是谁?n〇k收费员吗?
我满心纳罕地挪蹭到了可视门铃的屏幕前,却在看到里面映着的那张面孔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是一张漂亮的青年人的面孔,黑色的短发微微蓬起,墨蓝色的眼瞳看着像是不见底的深潭,他望着监视器的镜头,却好像是要透过屏幕将人看穿一般。
他身上穿了件模样古怪的两种花纹拼成的外套,而那外套的花色在我看来实在有些熟悉——
那不是鬼〇之刃里某位水柱的特色羽织吗?
虽然我姑且也听说过某番在岛国火到了几乎随便在街上走走就能听到主题曲《红〇华》的程度,但穿着这种瞩目的衣服出来上班真的不会显得太过中二吗?
因为那个青年身上的外套太具槽点,以至于我一时间竟有些忽略了他那张让我觉得微微有些眼熟的面孔。
直到我们隔着可视门铃沉默了许久之后,在门口站得几乎有些不耐烦了的青年终于忍不住在身上翻翻找找,总算在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证件,他将证件整个怼到了摄像头前,接着用那个听了之后dna都会起反应的熟悉声线对着送话孔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么我就直说了。我是鬼杀队的富冈义勇,追踪着鬼的气息到了这里,希望您能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