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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么？”牧重山的声音响起。
“啊？”蔺轻舟回过神来，“有些疼，这个红色印记是什么？”
牧重山握住蔺轻舟的指尖，让他手掌摊平五指张开，轻轻揉着他的掌心，安抚那处的疼痛，牧重山解释道：“言契的结印，誓约完成后，这个印记就会消失。”
牧重山答道：“只有立誓者有。”
“好吧。”蔺轻舟抬头看向牧重山，“对了，你刚刚说如果我违背誓言，则什么？后面我没听清，不会是什么七窍流血不得好死之类的话吧？”
牧重山笑道：“我如何舍得？”
蔺轻舟于是重新摊开手，展示在牧重山面前：“看吧。”
牧重山左手托着蔺轻舟的手掌，右手冰凉的指尖沿着他掌心赤红图案的纹路游走，一遍又一遍，不知厌烦，眉眼全是藏不住愉悦。
“这个印记你怎么没有？”蔺轻舟反握住牧重山的手，拽到眼前左瞧瞧右看看，见他手心毫无痕迹，忿忿不平。
牧重山笑道：“你可以一试。”他说着站起身，意欲离开。
“你去哪？”蔺轻舟问。
牧重山道：“准备些东西，去北海需有万全之策。”
蔺轻舟追问：“那你说了什么？”
牧重山笑而不答，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别吊人胃口啊。”蔺轻舟道，“我会因为好奇故意反悔的。”
牧重山走至门边，忽而想起什么，侧过身笑着问蔺轻舟：“以防万一问一句，你怕蛇吗？”
“蛇？”蔺轻舟困惑地挠挠侧脸，“如果它不咬人不攻击人的话，我应该不会怕吧。”
牧重山说了句‘知道了’，随后大步流星地离开。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蔺轻舟跟着站起身，态度殷勤地问。
牧重山道：“好好休息。”
“好吧”蔺轻舟略感失落。
白念逢背着满满一箩筐的草药，听见呼唤，转过头来朝蔺轻舟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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