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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悄悄踮着脚向寝殿内看了过去,只看见金色的纱帐后有一个隐隐约约赤/裸着的后背,当下脸色更白了:“但奴的意思并不是为尊上分这样的忧。”
林辞镜倦了。
如果不是自己社恐不太想找不认识的人帮忙,早就循着原著记忆去请医师过来了,还用在这里和春生磨蹭来磨蹭去?
思及此处,林辞镜不由得皱眉叹气:“如此黏糊的性格,怎样担当大任?”
春生怔住了:“尊上”
“罢了,既然你不中用,那本座便自己去。”
林辞镜怕耽搁久了,屋中那位正常人就此身亡,一咬牙决定自己去把医师请来。
为了长久的安宁,片刻的妥协是值得的。
春生一听他这话,眼泪终于不要钱似的从他眼眶中滚落下来:“尊上不要对奴失望,奴这就去。”
说完,他将毯子交到林辞镜手上,用袖子抹了抹眼泪,转身便向外走去。
林辞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头。
可算是答应了。
若是自己去找医师来就必须得社交,还不知场面要尴尬成什么样子。
早答应不好么?非得跟自己在这儿毫无逻辑地磨蹭半天,也不知到底想说什么,居然说哭就哭了,苦情剧演员都没他能演。
林辞镜愈发觉得自己这个贴身小厮办事不利索得很,眉目间满是不悦地回了屋中。
见他回来,昆吾挣扎着便要起身,被他一把按了下去。
“昆吾兄身上有伤,切莫随意动作,”林辞镜说,“想要什么,本座替你取来就是。”
兴许是知道昆吾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所以连与他的相处都熟稔了起来,没有半分不适。
昆吾笑了笑:“只是见尊上眉眼间有愁意,不知能否做点什么,让尊上心情好一些?”
林辞镜琢磨着他说的话,觉得有几分不对味,刚要质疑,便又听他道:“我师尊教过我,若一个人心情不畅,那他出剑时的动作也是不畅的,这便使真气阻塞,无法用出最趁手的那一式。”
原来如此!
没想到连这种细枝末节的事都考虑到了,没想到昆吾果真是个浸淫剑道多年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