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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有云:
九鼎烹煎九转砂,区分时节更无差。
精神气血归三要,南北东西共一家。
天地变通飞白雪,阴阳和合产金花。
终期神诏空中降,跨虎骑龙谒紫霞。
黝黑的地窖口伸手不见五指,圣教坛主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打着,借着微光进了地窖里面。
不消片刻坛主满脸喜色的从地窖里出来了,刚出地窖口,迎面飞来了一只狗头!
“咚!”的一声!坛主顿时眼冒金星,一个趔趄滚倒到地窖里面。
狗子落地后摇了摇脑袋:“爷!我头晕汪~”
“废话!人家好歹也是人级中期高手,你顶多算个初入期,能冷不丁偷袭得手就不错了!”方锦面带微笑的说道。
正说着,一股强悍的气息从地窖口中涌出,紧接着一道身影如离弦之箭一般飙射而出!
方锦站在柴房门口没有动弹,大黄狗站在旁边,一人一狗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窜出来的圣教坛主。
圣教坛主一手拿着一个黑色木盒,一手拿着一把匕首,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
“是你?”圣教坛主看着门口一身书生打扮的方锦说道。
“没错是我,你好啊圣教坛主~”方锦嘴一咧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打招呼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是它!?”圣教坛主话说到一半看到方锦身边的大黄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刚刚那一下好像就是这个狗头打的。
“说说吧,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方锦笑着说道。
“哼!学了两年拳脚就以为自己无敌了?本坛主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圣教坛主不认为这一人一狗有多厉害,刚刚那一下纯属是自己大意了,没有闪!
“啧啧~还挺倔!”方锦说着也从怀中掏出了老爹给自己的匕首,本来不想掏的,奈何自己没有战斗经验,这第一次一定得让对方满意不是,到时候一紧张太快结束了就不太好了。
圣教坛主见到方锦手中的匕首错愕了一下说道:“原来是六扇门的人,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不仅高中举人,还是六扇门的人,六扇门从不招无品级之人,看来你还真是个异类啊!”
“喂!你来不来?我都准备好了,不用做什么前戏的~”方锦懒懒的说道,心中却时刻在警惕着对方。
“找死!”圣教坛主身形陡然加速,手中匕首划过一道寒光直冲方锦面门,垫步直刺!
方锦手腕一翻,雁翼—幻影发动,一个虚撤步,反手一撩,匕首正挂住圣教坛主直刺的匕首。
回拉,上步,龙战—推掠!化掌为拳,推!
“彭!”一声闷响,拳头结结实实的砸在坛主白皙柔软的胸口!
“咳!噗~”方锦全力一击直接将圣教坛主一拳打飞,撞在柴房的墙壁之上。
还不带圣教坛主有所反应,方锦快步上前“砰砰砰!”手指连点将她丹田周围的经脉尽数封堵。
只见圣教坛主面色绯红,神情萎靡,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方锦当即拦腰抱起,边走边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第一次没有经验出手太重了,结束也太快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圣教坛主见方锦抱起自己就往外走,顿时脸更红了:“你~你要干什么?你这么对我不怕明天县令剁了你?”
“啧~你们圣教怎么都喜欢剁人啊?动不动就剁了喂狗!真是粗鲁一点礼貌也没有!”方锦摇了摇头说道。
方锦将她抱到洪县令的厢房里,两个丫鬟还已经休息好开始整理衣服,没办法太湿了。
见到有人进来两个丫鬟立马摆出了战斗姿势,警惕的看着门口。
“是你?坛主!你把坛主怎么了?!”一个丫鬟见到方锦抱着坛主进来差异的说道。
方锦连看都没看那两个说道:“狗子,那两个交给你了,打晕就行。”
“好嘞!爷!汪~”大黄狗化作一道黄影窜了出去!
两个丫鬟本就虚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狗子撞昏了一个,另一个倒是和狗子过了几招,奈何还未入品级的修为不是狗子的对手,被狗子瞅准机会一爪子拍晕了过去。
方锦把圣教坛主扔到一把椅子上,找了根绳子绑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算了,问了你也不说~”方锦刚问出一句话看到那坛主的表情就放弃了,伸手朝她怀里摸去。
“喂!把你的脏手拿开!哎!你往哪摸呢?啊~别捏~嗯~”圣教坛主眉头紧皱,脸颊绯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误!嘿嘿~”方锦一不小心使出了ktv包间手法。
从她怀里摸出了刚刚那个黑色木盒。
方锦打量了一番木盒,造型古朴简单,四方的盒子就像首饰盒一样。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造型别致的戒指,圆形的戒环上竟有一块半寸长的骨头,看造型像是一个哨子。
“这是个什么玩意?”方锦打量着这个戒指疑惑的说道。
那圣教坛主显然不想搭理方锦,一副悲壮赴死的表情瞪着方锦,她确实没想到方锦竟然是个内功高手,可是这也太年轻了啊,她宁愿相信洪县令的老娘是个老妖怪。
方锦将戒指放回盒子,揣进怀里,来到床边,将两个昏迷的丫鬟也放到椅子上,顺便封了她们的丹田。
将洪县令扶起来,伸手抵在洪县令胸口,手中气息萦绕慢慢渡入洪县令身体。
不消片刻便将洪县令体内的酒精和蒙汗药全都逼出体外。
洪县令悠悠转醒过来,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方锦,摸了摸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疑惑的说:“方兄弟?你怎么在这?我这是~”
方锦将洪县令扶起来说道:“嗯~你是不是有什么宝贝藏到了柴房里?”
洪县令听到方锦的话一瞬间瞳孔皱缩,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刚起身身子还站不稳,晃了晃扶住旁边的柜子才稳住。
这是洪县令也注意到了晕倒在地的两个丫鬟和被绑在椅子上的夫人,面上的表情不见有什么明显变化,仿佛突然变的冷漠了很多。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县令夫人说话了:“夫君~他在酒里下了药,还逼问我什么宝贝在哪~我也不知道什么宝贝,他就把我绑在这,自己去院子里翻腾~呜呜~”
县令夫人说着哭着,那叫一个伤心,那叫一个害怕,方锦都差点怀疑自己是坏人!
方锦也不做辩解,微微一笑说道:“洪大哥,这东西应该很重要吧?从边关带到这里隐藏起来,说说吧,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说着方锦从怀里拿出那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