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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人，您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不会是喜欢西北王吧？”
“……夫人，您是疯了吗？”
这绝对是兰芝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她才不会喜欢西北王。虽然她们一家人都在为奴为婢，但她还是很珍惜自己的九族的。
“我当然没疯，只是觉得自从和西北王他们分别之后，你的脑子就好像少了一半。我这不是怕你的魂儿让妖精给勾走了嘛。”
被兰芝的话问的有些讪讪，谢长乐连忙解释到。实在是兰芝的智商和情商最近都明显不在线，差别大的跟换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
“兰芝，奇变偶不变？”
“夫人您今晚想吃全鸡宴？”
“咳咳，全鸡宴挺好的，挺好的。”
什么和什么啊，果然是谢长乐想多了，兰芝与她明显不是同道中人。只是这人既没被妖精勾走魂儿，也没换了芯子，怎么突然就傻了呢？
这可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夫人莫不是嫌弃奴婢了？”
“咦？你怎么突然又开窍了？”
“……”
兰芝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开窍表示十分无奈，这种时刻完全不需要看的那么明白好嘛。
看来她确实不能再沉溺于往日的“辉煌”当中了，她得向前看，万万不能让夫人真的嫌弃了她。
“路上傻就傻吧，但等到了京城，你可要机灵些。”
自那日与卫浅交谈过后，谢长乐对京中的局势有了更全面的了解，同时，她对灵州凭空多出来的京商名额也有了更深的疑虑。
但事已至此，不管这名额背后有什么阴谋，沈家都不可能独善其身了。所以进京之后，需得万事小心才是。
“奴婢遵命，只是奴婢还有一事想问。”
“问吧。”
“依您所说，咱们进了京城就该少生枝节，可咱们这拖拖拉拉带了一堆人，是不是…”
“咱们沈家又不是养不起这几个人，况且不生枝节只是一方面，有的时候呢，或许局势越乱才越有利。”
天下如棋盘，人皆为棋子，或许这几枚棋子就该走这里也未可知。
“夫人，您真好看。”
兰芝觉得自家夫人谈吐之间仿佛在发光，若是她也能像夫人这般就好了。不过夫人是官宦之女，她一个小丫鬟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她只要能一直跟着夫人就好了，即使不能像夫人一样发光，能做一只追逐光的飞蛾也不错。
“你也很好看，要是少说些傻话就更好看了。”
“夫人！”
“好吧，你说傻话也很好看。”
谢长乐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丫鬟当然要自己夸。即使她最近经常冒傻气，也要夸她冒出来的傻气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