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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表完白之后要干什么啊?” 第一次谈恋爱、大概也是生中最后一次谈恋爱的絮小郎,对于接下来的情况有些茫然,因为他从小到大接触这方面的事本就不多, 能够参考的例子也只有身边的两个朋友。其他大不是一生寡王, 就是直接成婚,完全没有过度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总不能下一步就是对闻兰因三媒六聘吧?他阿爹能同意吗? 不过,絮果问完就后悔了,因为…… 闻兰因双眼一亮,一种“他就等絮果这么问呢”的正中下怀感扑面而来。然后, 他就当絮果的面, 从雕刻精美、镶嵌螺钿的书箱里,拿出了压箱底的宣纸, 比之为表白准备的计划稿还要厚, 厚上特别多, 写满了馆阁体。 闻小王爷一脸期待的看自己的男朋友,都不需要开口, 就能让絮果读懂那越来越亮的眼里想表达的意思——这上面爱之做的事情,他都想做一遍。s 虽然之闻兰因觉得絮果未必答应他, 但万一呢?他还是规划了不少下一步。 结果这不就成真了嘛! 机都是留给有准备的的! “斗胆猜一下, 这些也都是从话本里总结出来的典场面?”更喜欢看探案录一类话本的絮果,真的无理解闻兰因对恋爱小甜的执。 闻兰因猛猛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不局限于话本, 而是他所喜欢的、一直在期待、没想到真的有天能够实现的内容! 好比, 有关男朋友这个称呼。 这还是小时候闻兰因听絮果说的,絮果则是听他阿娘说的。絮果没觉得这有什么, 但闻兰因却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专有名词,整个大启只有他们说。重点甚至都不在于男朋友,而在于“他的”。他属于絮果!光是想想,就已要控制不住嘴角了。 闻兰因就是这样一个注重仪式感的幼稚鬼,且完全不打算改变。 絮果只能说,男朋友这个称呼挺好的,他接受。但他也需要提给闻兰因打预防针:“是绝对不同意把炒饭当做们的定情信物的,也拒绝每一的这一天都吃一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闻兰因一脸“不说之都没想到欸”的惊喜表情,随后而来就是超大声的惋惜:“这么好的主意,真的不能实现它吗?” “不能。” “真的一点都没得商量?”闻兰因真的不甘心放弃。 “绝不!”絮果意志坚定。 闻兰因只能各退一步:“那每可以自己吃吗?” 絮果:“……如果不觉得腻的话。” 闻兰因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肉眼可见的满足,如果他皇兄在场,大概就又要说看看那不值钱的样子! 但他皇兄不在场,闻兰因觉得他还可以再开心一点。 然后,莫名其妙的,这两个朋友转恋转的太过丝滑,以至于好像还在当朋友那么处的傻瓜,就对坐在跃动的烛火下,商量起了以后在一起的约三章。 好比闻兰因希望絮果能陪他做恋爱计划稿上的事情,而絮果要先排除比较夸张死的部分。 闻兰因只能依依不舍的从其中抽出了几张。 絮果冷眼旁观没说话。 闻兰因只能长叹一口,又拿出了几张,然后,把这几张递给了矮几那边的絮果,撇嘴道:“那们就做这上面的事情。” 絮果这才点了点头,他就知道! 两个太熟了,就像是下棋的几步,闭眼都能把这个开局下出来。 不过,也有有意的部分,好比絮果从下去和小叶子聊了之后就一直在惦记的:“们要不要先别对外公开这件事?” “为什么?”闻兰因一脸震惊,外加表演成分更多的受伤,试图利用卖惨来让絮果收这个决定,“就这么见不得、拿不出吗?觉得哪里不好,可以改的啊。还是觉得咱俩不能长久,不对外说这件事,更有利于将来分开?” 闻兰因一开始还只是随便想想,现在却眼瞅有一种越说越给自己洗脑,他要真的信了的感觉。他觉得他们现在就得公开,立刻,马上,他这就去替他皇兄下旨! 絮果眼疾快,拉住了:“醒醒。” 虽然只是隔袍角,但闻兰因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很努力的在试图分辨絮果一张一合的唇瓣都说了什么,可这真的很难,
因为他全部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另外一件事了——他想牵絮果的,他想牵絮果的,他想牵絮果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絮果还在说下午叶之初的担忧,就像叶之初无比珍视他们的这段友谊一样,絮果也很在乎小叶子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不希望他有天难过。 絮果在说半段的时候,闻兰因还觉得他得给叶之初包个谢媒的红包。等听到后面,闻兰因立马就拍板决定,他得给叶之初包个大的!就是不知道叶之初更喜欢西域的宝马还是东城的宅子了。 “所以,觉得们暂时先不要告诉们的朋友了,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那要等到多久?”虽然地下情挺起来也挺刺激的,但闻兰因还是更想正大光明的当正宫,活在阳光下! “唔。”絮果陷入沉思,他其实也不知道该等多久合适,“要不等到他们都考完科举和武举?啊,对了,哪怕们在这中间分开了,也要等到那之后再说。不然真的怕影响到小叶子的科举。”叶之初已知道这件事了,他一定担心,絮果哪怕只是为了朋友将来的仕途,也绝对假装到底。 闻兰因:“!!!们才不分开!”哪怕分开了,在叶之初考上状元之,他也有信心把他们的矛盾解决掉! 以及,他决定了,马和宅子都送吧,他值得! 等两稀里糊涂、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讨论完,三更鼓都快要打响了。絮果已困的都快睁不开眼了,闻兰因却还在维持不需要睡觉的高度兴奋。 且,他真的一晚上没睡。 当第二天的早膳桌上,絮果问闻兰因为什么不休息的时候,他却理直壮的:“因为太美好了显得不真实啊,以至于觉得是在做梦。”但这个梦他一点都不想醒。 所以,只要他不在梦里睡,他的梦就还能够继续! 闻兰因如是坚信。 絮果:“……”要不要们现在分个,帮清醒一下?不过絮果好歹明白了朋友和恋处还是不一样的,如果是他的好朋友兰哥儿,绝不可能这么傻! 不过,絮果多少也被带动的想要为这段刚刚开始的感情努力一下。 而他唯一能商量的对象,毫无疑问的,就是叶家未来的状元郎了。叶状元仰天长叹,絮果不知道两个在一起后要干什么,他难道就知道了吗?还在和他的未婚妻当笔友啊!说真的,他都觉得絮果有点炫耀的嫌疑了,毕竟絮果天天能和闻兰因见上面,而叶之初还在给自己画自画像,生怕他的小青梅忘了他,他的未婚妻有点脸盲,觉得全天下都长一张脸。 “写信啊?不有点奇怪?”絮果只能听到鸿雁传书这个词,“毕竟和兰哥儿天天见面,不过陛下和娘娘好像也这样。” 叶小郎只能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是一个君子,君子动口不动,一边咬牙切齿的笑问:“真是对不起啊,验有限,帮不到什么。不过,为什么只问呢?不如集思广益一下,好不好?” “们暂时不能告诉别啊。”絮果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真诚,“只有猜到了。” 所以,这还是的错咯?太聪明就活该吃狗粮吗?叶君子都有点想打了,他今天就要让连絮果明白明白什么叫武双全! 最终,絮果还是去找了别,因为叶之初提出了一个颖的观点——可以不用说喜欢上了谁嘛,只说有个喜欢的。也不一定非要局限于询问过来,过来自己都谈的稀里糊涂的,又能知道什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真正的理论大师都是没谈过恋爱的。好比詹家兄弟。 絮果信了,就真的提炒饭去了翰林院。 最近的菩提玉斋是越来越难排,都快成为硬通货了,絮果提这个上门不仅不寒酸,还非常受欢迎。 在春闱通过皇帝的“面试”后,詹家的双生子都进了翰林院。三元及第的詹大,更是破格越过了传统状元获封的从六品修撰,成为了正六品的侍讲学士,这次圣驾巡幸塞北,他也有幸被点在了陪皇伴驾的名单中。 詹二就是传统的从七品检讨了,负责在别整理档案、修书撰史的时候&……打下,偶尔还要替同事去国子监讲课。他真的快闲疯了。 一边吃炒饭,一边积极为絮果的感情展开了各种建议,聊起来就没个完,说到了天黑都不想停。 絮果本来还雄心壮志的做笔记,想要在恋爱这门功课上当一个好学生。但随接受的信息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他的脑子一直在超荷运转,直
至再也转不动,当他头晕脑胀、稀里糊涂的离开翰林院时,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些对于他来说比较刺激的词汇。 好比詹二一上来就问的:“俩亲了吗?” 絮果:“!!!” “那,拥抱?” 絮果:“!!!” “总不能连牵都没有吧?” 絮果:“……” “别害羞啊,两情悦的就是想要做这种事的啊,想变得更亲近,这是一种本能。确定俩真的在一起了?家姑娘不其实拿当姐妹吧?”嗯,詹寡王不仅懂男女,还懂男男、女女、女男,就没有他不懂的!就这还只是最浅层的呢,更多的知识他都不敢和絮果说,虽然连大不在京城,但他的探子在啊,詹二还是挺惜命的。 但对于絮果来说,这些已够刺激的了,毕竟大启的风也没有特别开放,絮果至今还没见过谁、谁亲在一起呢。 要不是问了詹二,絮果都要以为亲完就能生孩子了。 当然,他还是知道两个男生不出孩子的。 总之,当第三天闻兰因认清现实,他和絮果真的在一起了,且暂时还没有分的风险后,他就终于开始有一些大胆的想了。还是那张计划稿上就有的,也是絮果答应考虑的事情之一,他深吸一口,鼓了半天勇。 絮果坐在一旁也有点足无措,实实在在明白了好朋友和情侣真的不一样。他一边害羞,一边又……有点好奇,还有点上头。 真的要亲吗? 怎么亲? 嘴唇碰嘴唇?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然后,闻兰因也总算做好了心理建设,眼睛一闭嘴一张,就说了出来,他说:“能牵的吗?就一下,一小下,当然如果介意,咱们可以不用。” 絮果:“哈?”特么酝酿半天就说了个这?拉?咱俩从小到大拉过多少了? “那不一样!朋友叫拉,爱才能叫牵。”执子之,与子偕老。闻兰因那该死的仪式感,无时无刻不在刷存在感,他真的超认真的。虽然以当朋友的时候,无意中拉住絮果的,他也浮想联翩,可身份不同,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絮果…… 确定了,他的男朋友就是个小傻逼。 然后,絮郎君就做了一个非常冲动、事后却也不后悔的事情,他一把拽过闻姓小傻逼,坚定的欺身而上,直接吻住了对方的唇。陌生的触感,异样的情愫,迅速在这个炎日的夏季被引爆。 闻兰因也无师自通、反客为主,有力的双抱住絮果,就像是恨不能将两融为一体,明明该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被不断加深,带给了两从未有过的战栗。 詹二说的对,两情悦的,就是想要做这种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