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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大手捧起小姑娘的脸,忍不住在她那白嫩的脸上亲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充满了磁性,“菀菀,以后你要好好的,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能在这么危险的一个人出来了,我会让冷漠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司菀沁看着他,脸微微红了起来,小手抚上男人清冷俊逸的脸,男人的脸色潮红,与往常的有些不一样,小手不自觉的掐了他一把,“将军的脸也会红的呀!”
萧逸温柔一笑,俯身凑近小姑娘的耳旁,声音暗哑磁性,“菀菀的脸,其实比我的红一些!”
司菀沁的心脏此刻剧烈的跳动,仿佛快跳出来似的,脸也红的发烫,娇娇弱弱的推了男人一把,“你啊你,就会欺负我!”
轻轻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双腮鼓鼓的,好似嘴里塞满了东西,看的萧逸直笑, 大手捧着小姑娘的头,低头俯身吻了上去。
薄凉的唇附了上去,与那似果冻般柔软的小嘴交叠在一起,另一只大手,捧着小姑娘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此刻是两个人靠得最近的时候,许久,见小姑娘快呼吸不过来了,就慢慢的松开了。
那人的额头靠在一起,司菀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男人满眼宠溺的看着她,低冷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菀菀,我爱你!”
慢慢缓过来的司菀沁,在男人的脸上印下一吻,随即慌忙的低下了头,声音低低的说道,“我也爱你!”
萧逸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想极力掩饰内心的无助与悲凉,好似把人抱得越紧,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司菀沁才反应过来,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小手安抚的拍在男人的背上,像是哄孩子般,语气温柔的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在,我一直在!”
过了许久,男人松开了她,抱着小姑娘上了床,司菀沁吓得不轻,连忙护住胸前,刚想说拒绝他的话,就见男人蹲了下来。
轻轻的解下她的袜子,把那双小脚放在他的膝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不知道是什么,就见男人挖了一点,涂在她的脚上,这感觉是冰冰凉凉的,小鼻子抽上去闻了闻,原来是治脚伤的。
盯着男人认真的样子,不自觉的想象他在战场上打仗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温柔的提剑,温柔的杀人?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想了,反正总有一天还是会看到他在战场上的样子的!
萧逸涂完后,把药递给了小姑娘,有些心疼的说,“为何许久不说,若是我没有察觉你,可是要一直忍着!”
司菀沁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也没什么事儿,这几天磨破了不也是照样走吗?我想着过几天养好了就行了!”
“不对啊,你咋知道的呀?”
萧逸看着小姑娘,无奈的笑了笑,“我以前刚当兵的时候也如同你这般,毕竟是在高门府里养过的,有第一次上战场难免会磨破。”
司菀沁嘿嘿嘿的笑了,不一会儿就见小姑娘打哈欠了,萧逸这才意识到,这是要起药效了,“菀菀,受伤了就早点睡吧,明日睡醒了,往后就不会再受这样的伤了。”
司菀沁眼睛慢慢的闭了下来,萧逸慢慢的把人,扶下去躺下,盖好的棉被,在嘴角落下一吻,把小手慢慢的放在被子里面, 冷眸的眼中出现了难过和坚定。
难过的是,以后小姑娘跟他再也没有关系了,而坚定是他,即将查清当年的真相,坚决的不让小姑娘留在这里,陪着他复仇。
大手理了理小姑娘面上的碎发,最后在额头印下一吻,随即起身,唤来了冷漠,“把菀菀和林辰安全的送回去,你这一辈子一直跟着她,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
冷漠皱了皱眉,不解的看向萧逸,可也未曾开口,萧逸明白他在想什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远离我,远离是非,是对你们最好的安排。”
转身看了小姑娘一眼,严肃的说了声,“带她走吧!”
冷漠上前把人打横抱起,萧逸怕她冷着,拿起床上的棉被,盖在小姑娘的身上,保证他不会掉以后,就转过身来不再看她,冷漠十分的无奈,可以还是遵从了主人的命令,把司菀沁抱走了。
萧逸双拳紧握,紧闭双眼,强制自己不能转过身,可最后还是转过了身,走了出去,看着小姑娘离自己越来越远,心脏像是被猫抓一样,无法言语的疼。
看着人慢慢消失在黑夜里,不自觉的冷笑一声,看着这没有任何星星的天空,此刻月亮也藏了起来,好似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一样。
“其实相遇本就是个错,我本就是个孤独的人,何来的难过与不舍呢!”
待了一会儿,默默的回去换了身衣服,就骑着马又去了边塞城里。
一进城, 男人轻身跃上屋顶,在屋顶上随意的走着,最后落在了安王的房顶,掀开一片瓦,看着坐在桌旁喝茶的安王,男人轻身跃下了房顶,推开了门进去。
安王把手中的茶盏,放下看下来人,“你来了!”
萧逸关上门,走过去,坐在安王对面的位置,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知我今夜会来找你,为何不跑!”
安王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轻笑了一声,“我若是要跑,能跑得过你的手掌心!”
萧逸接过茶盏,喝了一口,随即放下,淡淡的问道,“想必你也知我此行的目的,小舅舅,你自己说吧,别让我逼你。”
安王笑出了声,用手指了指萧逸,“你呀,你没想到和当年的姐夫倒是一个样,不过你不怕我在茶里面下毒?”
萧逸拿起茶盏又喝了一口,笑了笑,“小舅舅没有必要杀我,毕竟我是娘现在唯一的孩子,小舅舅自小待我极好,怕是舍不得的!”
安王起身上前,拍了拍萧逸的肩膀,“我明白你想知道什么,这么些年,我瞒着也很累了,如今看你也成了大将军,玩成了姐夫的遗愿,平定了诸多的叛乱,此时也应该告知你真相了。”
安王转身走了几步,把地上的地毯卷起来放好,再走向床榻,掀开垫在床上的被子,上有一个暗格,把木盒打开,有一个机关,向上一扭,地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地道。
平时在上面放着地毯,如果不把它拿走,再仔细观察一番,可真是不知道下面竟然有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