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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揽月自然是看到蒋嫔偷看自己的眼神了,无奈的笑了笑,才开口说道。
“父皇,蒋嫔有孕是好事,父皇你忙于国事,儿臣的弟弟妹妹并不多,但是后宫毕竟人多眼杂,此事还是瞒着等胎稳了再对外宣布。赏赐的话,儿臣提议,蒋嫔的家人初到京都城,人生地不熟的,儿臣记得南街那边有一个府邸,是前朝一个官员的府邸,现在还是空置的,不如赐给蒋家,以后蒋嫔若是想念家里,可以让蒋夫人进宫陪伴一段日子。”
萧皇一听就觉得可行,只要不花银子,一座宅子算什么,而且也是空置的,“还是月儿想得周到,属于朝廷的空置府邸和宅子,地契都在礼部那里,月儿你让人去取就是。”
萧揽月闻言点点头,“那儿臣就不打扰父皇和蒋嫔了,儿臣告退……”
蒋少新也跟着默默行礼告退……
一出皇宫,蒋少新急忙对萧揽月抱拳致谢,“少新多谢摄政王…………”
萧揽月便笑蒋少新说道,“蒋兄客气了,这也是父皇疼爱蒋嫔,这样吧!先让江总管陪你去礼部取地契,然后陪着你找人修葺一下,你暂时若是不嫌弃,也可以暂住摄政王府。”
蒋少新闻言笑道,“那就多谢摄政王了!”
然后萧揽月带着玉娇往摄政王府去,而江总管则陪着蒋少新去取地契。
而此时的摄政王府,纳兰长君正在陪着安佑王一家三口在大厅坐着喝茶,摄政王进宫把江总管也带走了,末雪知道摄政王上朝一时半会也还回不来,便急忙让人去把纳兰长君叫回来,毕竟纳兰长君也是王府的主子。
纳兰长君看着柳子幕拉着脸的样子,看来这柳少爷还在记恨当初的事情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道。
“安佑王,安佑王妃,安和世子请喝茶,长君已经吩咐人准备饭菜,还请几位留下用膳,摄政王下朝了就回来了。”
柳子幕闻言却扭头,“哼…………”
纳兰长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安佑王见状急忙打圆场,“多谢纳兰公子款待,得皇上和摄政王仁厚,我才得以回到京都城,所以一到京都城我就先来摄政王府拜访了。”
纳兰长君笑道,“王爷您是聪明人,皇上和摄政王都是明事理的,相信以后王爷定会前途无量!”
柳子幕看着纳兰长君的笑脸,不屑的说道,“虚伪…………”
纳兰长君闻言笑了笑,这柳少爷还真是…………“王爷,王妃,世子,刚好你们到京都城了,十二月二十六的那天,还请赏光来摄政王府喝一杯在下和摄政王的喜酒。”
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张喜帖递墨书,墨书接过,把喜帖放到安佑王的桌子上。
柳子幕看着那大红色的喜帖,神色怪异又似不可置信的看着纳兰长君,“你们居然要成亲了…………”
纳兰长君看着他那不可置信的样子,笑着说道,“是的,过两日就是礼部到纳兰家族下聘的日子,再有半月就是大婚了,长君在京都城认识的人并不多,安和世子可一定要来喝一杯喜酒!”
柳子幕闻言低下了头,脸色更黑了。
安佑王妃见状,心里叹一口气,自己这个儿子啊!自己以前给他挑了几个伶俐的丫鬟去伺候,他一个也看不上,直到摄政王出现,他居然要直接成亲,谁知道那就是摄政王扮猪吃老虎的一个局。
如今柳家回到了京都城,也自己儿子对摄政王的那心思怕是不妥,毕竟柳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而自己也打听过摄政王已经有了王夫了,这很快侧夫也要进门了。看来自己得着手给儿子选一个合适的妻子。
就在大厅几人神色各异时,萧揽月带着玉娇而来。
几人见状急忙上前行礼,“参见下官(臣妇)摄政王…………”
柳子幕只是拱手行礼,却没有说话。
而纳兰长君则直接上前牵着萧揽月的手,“月儿,你下朝了,王爷他们来拜访,我已经安排人多加饭菜了,留他们在王府用膳。”
萧揽月笑着握了握纳兰长君的手,才对安佑王一家开口道,“几位请起,孤算着时间,就想着你们就算为了俊熙山的百姓要耽搁一下时间,也应该要到京都城了,果然,今日一下朝回来,就听说王爷你们到了,来都坐。”
纳兰长君扶着萧揽月坐到主位上,自己才坐到另外一边,然后伸手为萧揽月倒茶,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柳子幕看着他们的亲密,心里很是不甘心,明明她都要跟自己成亲了的,为什么最后是一场骗局。
“都说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摄政王还是令子幕佩服,沙洲一别,也才两月,摄政王就成亲了,没有喝上一杯摄政王和王夫的喜酒,子幕还当真有些遗憾呢?”
纳兰长君闻言拿杯子的手紧了紧,这柳子幕是在报复自己刚刚说要与月儿成亲的事情吧!这是提醒自己月儿有王夫了,自己只是一个侧夫呢!
萧揽月听着柳子幕有些咬牙切齿的话,心里有些疑惑,这货,自己貌似没有得罪他,虽然拿了他们家的东西,但是也拿了王位去作为交换了。作为前朝余孽,他们这待遇已经算是顶尖的好了。
“安和世子也不用遗憾,十二月二十六是孤和纳兰公子大喜的日子,到时候安和世子可以多喝几杯!”
柳子幕闻言却冷笑一声,“好一个安和世子,摄政王真是好算计,我可记得当初,摄政王可是一口一个阿幕的叫着,怎么,如今觉得我毫无用处了,就随便弄一个什么安和的封号把我打发了吗?”
“幕儿,你住嘴…………”
安佑王闻言急忙出声阻止,没想到来的路上说得好好的,要对摄政王尊敬有加,人家身份不一般,自己不过是前朝之人,摄政王看在那些金银珠宝的份上才封了自己一个安佑王,自己这个儿子怎么会如此不知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