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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教授看了陈北纵半天，见对方很是认真，他开始疑惑了，“小陈，你是学应用物理的，难不成对计算机技术还很精通？”
刘教授觉得“精通”这个词他都说轻了，能“玩转”神威这本身就是专业人士了。
“我，，，略懂！”
“。。。。。。”
陈北纵嗫喏了半天，最后还是用三个字将刘教授打发了。
他的话让刘教授陷入一种恍惚状态，直到看着年轻人离开这个研究室刘教授才回过神。
他看着已经关闭的电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作间。。。
。。。。。。
岭北市区一家装修考究的饭店里，刘远清正在吃饭，坐在他对面的是陆阁老。
“刘教授太客气了，这事本来是我找的你，按说本应该我请你吃饭，你倒好反过来了，还找这么一家极具岭南特色的饭店。
这家店我可听说过，一直没好意思来，听说挺贵的。
还是当教授好啊，油水足，不像我们，吃个饭都要考虑来，考虑去。。。”
“行了吧陆老歪，你跟我这哭什么穷啊，我说了我请客了，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怎么老是顾左右而言他。 ”
刘教授也是服气了，他这一顿大饭都要吃完了，愣是半点有用消息都没有掏出来。
美食对他来说是索然无味的，他现在只对陈北纵感兴趣，在岭北大学里，他能查的都查了，陈北纵除了成绩优秀并查不出别的。
他想不通这个学生是如何跟对面这个人扯上关系的，尽管现在也不知道他这个老友具体是负责什么的。
“陈北纵很聪明！”陆老唆了一口汤后说道。
“废话！你以为岭北大学是普通大学？能考入这里的学生都很聪明。”
“那你今天为什么突然约我？外面倾盆大雨的，咱俩都挺忙的，我猜，，，陈北纵引起你的注意了？
这么快吗？你不是说他今天第一天去研究中心报到吗？”
陆老是谁，大夏清零者的最高指挥官，大夏的智囊团首席顾问，他的履历并不比北方的克格勃或者中情局局长差。
论学术，刘教授当之无愧的翘楚，但是论谈话艺术，陆老明显就可以甩对方几条街了，寥寥几句话便将刘教授拐跑了。
“很特别！他今天起草了一份申请报告，需要调动大夏所有研究所的一些研究数据，我看了看报告的部分内容。
看得出来，小陈是第一次撰写报告，虽然部分格式不对，但是内容很惊艳，他是有自己想法的。
目前看由于报告涉及的部分领域太专业，已经超出了我的研究范畴，我还不能太早下结论。
等他明天完成了，我会找其他专家来评估的。”
刘教授说完，陆阁老微微笑了笑，他才是他想听的东西。
“看个数据而已，给他看呗。”
“说得轻巧，大夏科学研究院，科技部是你家开的？这是有组织流程的。
最重要的，他最后要用神威超算，我得提前跟上边领导打个招呼。。。”
“这个你不用管，你协助他完成报告还有那些什么数据就成，神威我来搞定。”
陆老打断了刘教授的话，这让后者终于反应过来，他看着对面的老者微微将身子后调靠到了椅子上。
“陆老歪，我又被你带歪了，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如果是后者那好，一会你结账！”
“咱俩谁跟谁。。。别呀，要走啊？我说还不行嘛！”
刘教授见状重新坐了下来，他朝陆老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意思要洗耳恭听。
“让他去你手下就是看中了你的专业，刘教授在科技院那是这个！”
“说重点！”
“陈北纵，，，我准备让他去国科院！磐石计划知道吧？那里现在缺个领头人，我觉得他蛮不错的。”
“磐石计划？那个大夏五大部门联合组建的高科技研究团队？我听科技院的人说过，这个计划似乎很神秘。
而且招收的人都是年轻人，门外的人一直搞不懂这操作的含义，是一个培养计划？还是类似半军工的对口型研究部门？？？”
作为科学院的资深院士，他接到过上面下发的红头文件，文件说得很清楚，大夏的所有科技部门都要无条件支援这个计划。
要人给人，要设备给设备，如果需要他们还要去当临时的“授课老师”。。。
“他们跟你们一样也是研究型人才，不过研究方向和深度上略有不同，不过你猜的那两点都沾点关系。
大夏不缺年轻有为的科学家，他们便是我们的未来，磐石计划便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同样着眼于未来，它不是一个短期计划而是一项长远谋划。。。”
陆老开始发挥他老本行的专业精神了，种子还有清零者是不会对外公布的，知道这些的都是内部人士，像刘院士这样的人即便再大佬他也是“门外汉”。
“那我还费那劲干什么？让小陈直接开始就行了呗，如果他成为磐石计划的领头人，我都得归他调遣。”
“不不不，他们都在考察期，起码得有自己拿得出手的成绩才会进入国科院，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以陈北纵为例，如果他连你那关都过不去，别说磐石计划了，国科院他都进不去。”
刘教授点了点头，他终于知道对面这老家伙为什么会将陈北纵硬塞给他了，合着拿他当试金石呢。
想了想，似乎合情合理。。。
第二日，刘教授早早来到研究室，不出他所料，陈北纵今天来得格外早，整个研究室只有他一人。
陈北纵还在忙碌他的申请报告，想起昨天晚上跟陆老的谈话，刘教授来到陈北纵侧面。
“小陈，有些事不能一蹴而就，看你的样子，昨天晚上也没好好休息吧？我年轻的时候跟你很像。
但是有时候你必须学会当一个时间管理大师，科学研究固然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只有拥有一个健康的体魄你才会走得更远。”
“嗯，谢谢刘教授关心，我们宿舍那胖子昨天玩游戏比我睡得还晚。。。”
“。。。。。。”
刘教授不说话了，他也年轻过，知道让这些年轻人10点前休息比让他们按时完成论文还困难。
之后，刘教授没有再打扰陈北纵，只是等徐睿他们三个来了之后，他特意安排了姚玥笛放下手中的工作，去协助陈北纵完成一些必要的资料收集工作。。。